“这……原因呢?”薛父脸上有些为难。

    “薛鸣宴说天横山之前有一只白虎,而后不知所踪,是真的么?”季儒卿问。

    “是,它被我们家世代奉为镇山神兽,当它消失的那天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少了它的庇护我们只好将整座山封起,防止里面怨灵逃出。”薛父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那不是怨灵,是魑魅。白虎与魑魅纠缠后耗费大量神力,就变成了一只小猫咪逃回季家了。”季离亭耸耸肩:“你们既然看见了的话,说明魑魅仍未消失。”

    “你们试着去降服魑魅吗?”季儒卿又问。

    薛父摇头:“没有,一方面是因为符术对它无用,另一方面是因为它原本是天横的山神。不知何时神兽之一的白虎降临在此处,紧接着山神变成魑魅。”

    唔,听起来越来越乱,当务之急是让惊蛰恢复神性,它会说话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这些我都知道,小儒卿你想听我可以告诉你。”季离亭言语里透露着不怀好意。

    “我不想知道。”季儒卿谢绝,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我想知道。”事关惊蛰,薛鸣宴当然想知道。

    “好啊。”季离亭点点头:“找个时间我们私下谈,不给她听。”

    有病,聊就聊呗,好端端扯她一嘴做什么,季儒卿趁他不注意起身夹菜时往他碗里放折耳根。

    “说来正好,白虎现如今在我这里,所以我特意登门造访。我认为天横山里有不为人知的情况,这样吧,我可以消灭魑魅,前提是让我进山。”季儒卿手上有谈判的筹码。

    “只是天衡山内情况凶恶,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能得到季家的帮助自然是好的,可薛父也不知道他们的深浅。

    “我也会和她一同进山。”不知季离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薛父看着面前年轻的男人,深不见底的城府没有显露在脸上,他通过肢体动作释放慵懒的讯号让人降低戒备。

    “不如我带二位一同进去吧。”薛父还是不放心。

    “我相信有薛小兄弟就够了,他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季离亭对着薛鸣宴微微一笑。

    死装,一大把年纪了装什么小白菜,老黄瓜刷绿漆也不怕掉色,季儒卿饭都吃不下了。

    “交给我好了。”薛鸣宴一口应下,他不想错过帮助惊蛰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