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川的身体吸收的很快,一个时辰过去,小腹已经彻底归于平坦。秀发散落了一身,下面的红肿和身上的印记也尽数消退,呼吸平静而均匀。

    苍鸿文突然有些莫名的不悦,手指轻轻掐着脸颊,看到红印后才满意的放开。虽然当金鸡啼鸣到来之时,一切都会无影无踪。但至少这个夜里,白衣剑仙的身上总有他的痕迹。

    第二日清晨,白翊川醒来时苍鸿文已经开始在屋外晨练。赤裸的健硕胳膊挥舞着他那把重剑,却不显笨重。

    “寒英,早安。”收剑后回望他的男人眼清澈而朝气蓬勃。

    昨夜缠绵的一切就这样被一笔带过,仿佛和日常的每一天一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白翊川也就跟着放下了那一点莫须有的尴尬:“早啊。。。修逸。”

    两个字在嘴里滚了一圈,终究还是吐出。这是他第一次喊男人的字,红色的眸子霎时睁大涌出炽热的光芒。

    似被那光烫到了心尖,白翊川匆匆离去,晨练的剑法也凌厉了几分。和那人双修的确有用,寒意消退的身体都轻快了不少,对法则的感悟也更得心应手。

    时间过去,第二次的交合之夜反应依旧生涩,但紧张消退了不少。整个人面对面趴在男人怀中,被托住臀部上下运动。顶部能侵入的更深,更快的将精华注入胞宫。双腿颤颤,膝盖根本无法支撑身体。被一点点哄着完全坐下,腿被拉着环上男人的腰部,然后拥吻。

    “寒英,白翊川。。。”眼前之人在深吻的间隙交替呼唤着他的字和名,每唤一次就顶弄一次,破碎的呻吟从他牙齿的间隙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