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礼身边的男人忍不住叹息一声轻声劝导着“当年是咱们疏忽了,幸亏小桉心细不然咱们可不都没法心安”

    “转眼他就长大了啊...当年那个因为被枪吓到好几天不出屋的孩子都该到了成婚的年纪”白启礼有些惆怅的说着。

    “对了白哥你打算给小桉说什么样的亲啊”

    “再说吧,他那性格谁家都不一定好受”

    白时桉七岁被掳走,不哭不闹硬生生熬到白启礼赶到,当时的子弹顺着他的额角而过,许是太过接近死神的原因,自从回来后白时桉就很长时间不出门,甚至有时候连屋都没出。

    这就是为什么白启礼他们都一直宠着他惯着他的原因之一。

    随着雨声渐渐平息,房间里的二人也停歇下来,白时桉窝在乔楚生怀里沉沉睡着,暴露在外的肌肤尽是吻痕,光是看着就能猜出刚刚的激烈。

    而男子则脸上尽是餍足指尖轻绕着少年的发梢,看着被染红的眼角心中尽是满足,紧紧抱着白时桉沉沉睡去。

    直到天亮后乔楚生低头亲了亲白时桉的额间便起身出去,他总要去想办法收拾残局,但他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

    而他走后熟睡的少年却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一处,半天眼睛才有了定焦,疲惫的起身甚至下床的时候还因为脱力而倒在地上。

    白时桉感受着刺骨的寒冷,似乎是在他的心里似乎是在他逃避不了的现实。

    那年的孩子给自己编造了一个保护网,后来走进来一个给予他温暖和陪伴的人,可那个人却在保护网里将他伤害。

    他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很难受,他不恨他只讨厌自己而已。

    少年缓缓从地上起来开始找衣服找东西,没一会就把自己比较重要的东西收拾好,坐上车后定好船票才在电话亭跟白启礼打电话

    “怎么了小桉,今天怎么醒这么早啊”

    “我要出国了”

    “啊?这么突然”

    “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去合适,只不过我朋友前天已经订好票了,所以我想和他一起过去也有个伴”

    “行,你的资料应该早就转过去了,缺钱跟我要知道吗?不许要强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