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望着晏淮的背影呆住了。

    他是期待晏淮为节目尽心尽力,但完全不需要尽心到这种地步。

    他醉意未消,还来不及多想其中的原因,只是兮泑的名字被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个选手可能有些特别。

    兮泑在操场呆到双腿麻痹没有知觉,才僵硬的站直身子,揉了揉刺痛的膝窝。

    她踉跄几步,走到行李箱边,刚要拖着行李走,绵延的吉他声停了。

    兮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已经习惯了槐月的吉他音。

    在她思考的时候,这些声音始终贯穿在耳边。

    她又回头朝木椅的方向望了一眼。

    槐月抱着吉他,也站了起来。

    她跳了两下,抖掉身上的寒气,发丝也跟着弹起来。

    兮泑轻声问:“你不冷吗?”

    操场上空空荡荡一览无余,她的声音传的很远。

    槐月应该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夜里湿冷,冷风像是能钻进皮肉里。

    槐月扫了兮泑一眼,冷着脸伸手紧了紧领口:“不是谁都像你穿的那么少。”

    兮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件贴身卫衣。

    她着急见时桑,没来得及从箱子里找见棉衣。

    槐月披了大衣,应该比她强一点。

    不过。

    兮泑笑了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