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屋内传来一些争吵声,可最终是趋于平静。

    又一会儿之后,越大老爷把越统领跟越佟喊进来,让他们把自己抬走,又交代道:“让越值带人保护大小姐的安全,越罡那废物不能用了。”

    要是越罡能像越统领一样本事,臻姐儿也不会被人掳走,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

    “是。”越统领把越大老爷送回住处后,把越值喊来,让他带着麾下死士去保护越臻。

    而越统领是没能休息,去办越大老爷父女商议好的事儿。

    ……

    第二天,越大老爷在沈家客栈摆宴,把司吏坊所有人、田老大夫一家、镇上的富户老爷们、以及茶棚王家请了来,先对他们自报家门:“我家乃是前朝越国公家,因着前朝末期太乱,全族隐世百年,跟京城钟寰大人家是亲戚,这回出世,是奉曾祖母遗命去京城钟家省亲,还与江淮都指挥使同知郭大人认识。”

    说完,拿出他家曾祖母的玉佩给众人看。

    镇上的富户老爷们全都站起身来,惊道:“原来是钟寰大人家的亲戚,失敬失敬。”

    越大老爷等他们行完礼后,开始跟他们解释起昨天的事儿:“昨天大暴雨,雷声惊了拉车的马匹,我家车队因此乱了起来,我跟小女是因此受伤。”

    “越嬷嬷母子见小女受伤太重,是不宜搬动太远,就把小女安顿到别院里落脚,而马车是没空管了,怎知那马车撞塌王东家的茶棚,闹得王东家以为是镇子进了叛军,跑去司吏坊报官,生出这一连串的误会来。”

    又把越罡母子、以及两名死士喊来,让他们各自陈词。

    越罡:“我们把大小姐安顿好后,担心会大老爷的安危,是往回走寻找大老爷,怎知又被乱窜的马车撞倒,受伤晕倒了,所幸被越值所救,这才没有死在路边。”

    越嬷嬷点头:“事情就是这样,越家没有遇上什么叛军,全是惊马惹的祸。”

    又哭道:“只是可怜我家大小姐,受了一场重伤,还累了名声……是我们做奴才的没有伺候好她,害了她,呜呜呜~”

    唐书吏算是个有点见识的人,为人也聪明,听完这些话,是全都懂了,很是配合的道:“这位嬷嬷别哭了,都是王东家的错,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乱说是叛军进了镇子,害得大家伙恐慌了一场。”

    又向越大老爷保证:“您放心,等府衙的大人来了,我们会实话实说……越家路过清明镇,因着惊雷使得马匹受惊狂奔,让大小姐手脚受伤,所幸有越嬷嬷等忠仆护着,这才转危为安,只是情急之下,进了应家查封的别院落脚,并不是有意要擅闯朝廷查封的别院。”

    这话说得,越大老爷差点窒息了,舌头发硬的问唐书吏:“你们把事情报给府衙了?”

    唐书吏点头,一脸为难的道:“嗯,昨晚就报上去了……这叛臣家被封的别院进了人,我等必须上报,还请越大老爷恕罪。”

    言罢,起身给越大老爷行了一礼,又冲王东家道:“事情皆是因着惊马撞倒你家茶棚引起的,赶紧过来给越大老爷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