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警?”明歌忙问他,“怎么回事?” “广安路那边有人报警,有几个嗑/药的在车顶上蹦迪呢,我去瞅瞅。” 明歌蓦然就想起了宿主的记忆,秦亮这一次的出警并非普通的出警,那几个在车顶嗑药的家伙不仅身上有枪,车里还有颗手榴弹。 大家本来都觉得这只是一次正常的出警,没想到那些人会突然拔枪,和秦亮一起去的两个辅警都死了,只有秦亮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被手榴弹炸飞了一条胳膊,四周围观的群众也时候被殃及着死了一个人,受伤十多个。 秦亮一边戴安全帽一边对明歌说,“今天下班了去我家吃饭吧,晚上是德德的生日,我妈包饺子,还炸了油糕,你记得别加班啊,不然去晚了就没吃的了!” 见秦亮已经上了警用摩托车,明歌立刻跨腿坐在了后座,“走!我和你一起去瞧瞧吧。” 秦亮从后备箱里找出备用安全头盔递给明歌,“哈,明歌你真是太够哥们了,你放心,等你哪天出警寂寞孤独冷需要人陪的时候,我一定会义不容辞的陪着你。” 明歌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别多想,我这是提前付饭钱呢。” 秦亮故意缩了缩肩膀,“明歌你真是,我服了你,手劲温柔点不成吗?你瞧瞧你,除了对待你的枪温柔的不得了,对待我这种好哥们简直比对待阶级敌人还要冷酷无情,我告诉你,也就是我才能看穿你那冰雪覆盖下的热心,搁在别人身上都已经被你冷死了。” 明歌,“你要是能把说话的这功夫用在工作上,早就升职了。” 秦亮怒,“明歌你有本事别戳我伤疤,你升职了你了不起吗,每个月就涨了那么点钱,我才不稀罕呢,你别在我这里炫耀我告诉你。” 明歌哈哈大笑,“得了得了,不刺激你弱小的心灵,你好好开车啊,你可是有儿子的人,小命比我重要。” 说起自己的儿子,秦亮眼中全是自豪,“我家德德可聪明了,你不知道,昨天我睡觉的时候,他画了一张睡着的爸爸,画的可像我了,我家德德真是有绘画的天赋,等过段时间我给他报个绘画班,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个画家呢。画家多好啊,可以泡好多妞,也不用像咱们一样时时刻刻把脑袋提在腰上。” “养儿子很费钱吧,没钱说一声,趁我现在还没结婚有点私房钱可以借给你。” “偷偷告诉我一下,你有多少私房钱,我看看值不值得我开一次口。” “这种事我能告诉你吗?万一你谋财害命怎么办?” “为了我家德德我也不能谋财害命呀,何况就你那点钱哪里值得我赔上条命。” ……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地方,远远的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dj声,前面围了好几圈的人,不过大概也知道嗑/药的人很危险,那些围观的众人虽然好奇,但也都是远远的围一圈瞧着。 车子是一辆黄色的宝马车,车顶已经被这三人给跳的塌陷了,就连引擎盖都榻了一半,不过车顶上的三个人都摇头晃脑的跳的很嗨。 也只有神志不清的嗑/药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儿。 秦亮去的时候另外两名辅警已经到了,正在用警G敲着车头车尾的那两人让下车。 这些人眯着眼摇晃着身子,对辅警们的动作直接无视。 秦亮将车停好,示意那些围观的人退远点,一边和明歌唠叨,“这些小兔崽子们吃点药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我去把人踹下来。” 明歌拉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秦亮,上面那个人好像有枪。” 秦亮眼睛一眯,缉毒警察都有着非常警惕的一颗心,秦亮虽然脚步放慢着在打量那三人,可口中却说,“看着不像是枪,说不定口袋装的是手机呢。” “是枪。”明歌是非常肯定的语气,“他刚刚跳的时候将衣服晃悠起来了,我看到了他腰上有枪,秦亮,你枪还没交吧?我和你分两头包抄,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先把人制服,你和那两个辅警说一声,我们三拨,一人负责一个。” 秦亮郑重着点了点头,“好。” 他快速走到两个辅警满前将状况一说,两个辅警大概很少见到这种手中带枪的对象,一听秦亮的话,都比较紧张。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责任,一个不好他们首当其冲就会被枪扫荡,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将这些人制服。 明歌要制服的是车顶上面的那个男人,她还没换警服,穿的是一身便装,此刻最适合麻痹这些人爬到车顶去,秦亮倒是想去制服车顶的人,可他一个男人又穿着警服,一点都没有明歌方便,要是他在靠近的时候把另外两个人惊动就遭了,所以虽然担心明歌,他也只能听从明歌的安排。 明歌跳上车子和车头的那人跳了几下舞,那人的目光立刻色眯眯的盯着明歌,她在那人的目光中走上车顶,和车顶的男人跳着贴面舞。 上一刻跳的还很嗨,下一瞬明歌的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直接将他的手腕卸掉,顺势在男人的腰上将枪掏了出来,明歌把男人踹下车顶的同时朝另一个车头由两名辅警负责制服的男人扑去,直接就扑着那个男人翻到了地上去,掏出男人身上的枪,在辅警们冲上来之后,她飞快的起身朝车尾巴处和秦亮厮打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冲去。 人多势众,又先下手为强,明歌几人很快就把三个家伙制服了,秦亮不仅在车里搜出了手榴弹,还搜出了一包白/粉,这下子玩大了,三个人直接被带进了缉毒大队里,秦亮也因为这一件事被记了一功终于成功升职,当然,这是后事了。 晚上的为德德过生日的时候,秦亮因为高兴,和明歌喝了几杯白酒,他脸蛋通红的瞅着和他划拳的明歌,“仇雷还是没消息吗?” 明歌摇了摇头,秦亮打了个嗝,“那你,那你还继续等他吗?” “嗯。”明歌说,“我肯定要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