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溪还在脑海中搜索,企图抓住方才情形中的一丝不对劲之处,却不想身前的纪清衍忽然停下了脚步。

    眼瞧着来不及止住步伐的沈淮溪就要撞上她,却被转过身的nV人在肩头重重一推。

    身T失去平衡,失重感随即而来,沈淮溪紧闭双眼,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柔软的沙发承托住了她的身T。

    该来的刁难总是要来的,沈淮溪早有预料,却还是在心底松了口气,幸好纪清衍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纪清衍居高临下地垂眸望着,将沈淮溪染着一丝慌乱无措的神情尽收眼底。

    她忽然抬手将散下的碎发拢至耳后,再俯身b近,将沈淮溪困在臂弯间的狭小空间里。

    指尖先是以轻柔至极的力道落在她的面庞,如蚁虫攀爬般的痒意瞬间扩散,沈淮溪还是没忍住微微偏头躲闪,却不想这一举动似是惹恼了纪清衍。

    温热的呼x1洒上敏感的耳廓,拢在颈间的五指力道渐渐加重,逐渐强烈的窒息感让沈淮溪面sE涨红,她无力地推上纪清衍的肩,听着耳边轻声细语的羞辱,呼x1愈发急促。

    “杂种就是杂种,清源说得没错。”

    “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妄想沾染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

    真不愧是亲姐弟,连说的话都一样。

    过度缺氧导致大脑混沌一片,沈淮溪无意识地抵住纪清衍的肩,从细腕到绯红的唇瓣,甚至是薄软的腰肢都在止不住发颤。

    她艰难地开口讨饶,“呃别…”

    兴许是她那副脆弱易碎的模样显得过于诱人了,在不自觉溢满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时,纪清衍轻拧眉心,嗓音又淡了几分,“收起你那副g引人的下贱模样,或许我还能发发善心让你好过些。”

    指节顶起沈淮溪轻颤的下巴,纪清衍似乎对她的狼狈不堪十分满意,颈间的力道终于卸了半成,好歹是让沈淮溪能勉强喘上几口气了。

    “听懂了吗?”

    必须收回先前的想法,纪清衍分明要b纪家任何一个人都来得更丧心病狂。

    沈淮溪顶着通红的眼尾哽咽,“懂…咳懂了…”

    压迫感终于散去,颈间细nEnG的肌肤上布满一片凌乱的指痕,沈淮溪蜷在沙发的角落哆嗦着不断轻咳。

    纪家的人都有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