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

    身T愈发cHa0Sh,纪夫人握着她细瘦的脖颈,摁在那些青紫红痕上的力道也在愈发加重,疼痛伴随着快意席卷而来,沈淮溪却兴奋得止不住浑身发颤。

    “嗯疼…嗯啊…”

    纪夫人鬓边散下的碎发落在她的锁骨轻轻扫过,有些不容忽视的痒意正肆nVe蔓延,沈淮溪努力维持着呼x1的平稳,还在最后试图和纪夫人打个商量,“只要给我…给我一笔钱,我会永远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会再打扰你的家庭。”

    轻笑间洁白的皓齿在红唇下若隐若现,纪夫人毫不在意地拂去额角沁出的薄汗,稍稍加快了些手下cH0U递的速度,似乎是并不打算给她留有喘息的余地,“家庭?”

    “让我来告诉你,你无从打探到的纪家秘辛。”

    “即便到了现在你也不明白,我从来都不在意什么家庭,更别提纪承风这个人了…”

    沈淮溪难耐地攥着身旁的蒲团,指尖有些泛白。

    她颤抖着喘息,狼狈地偏过头,不想叫纪夫人将她难以置信与写满绝望的神情瞧个一清二楚,算是保全自己最后仅存的尊严。

    “我们的婚姻是交易,清衍和清源不过是试管来的孩子。”

    “要说纪承风做的唯一一件让我满意的事,就是把你送到我身边,你难道真的认为我对你一无所知吗?”

    “乖孩子,你太天真了。”

    纪夫人的呼x1乱了,吻就如同她身T的温度一般炙热,缠绵的吻不断落在沈淮溪敏感的腰腹,引得她阵阵颤栗。

    沈淮溪自诩聪明过人,却还是漏算了许多事情,所以如今惨败的局面也只能说是她咎由自取,她到底还年轻,又怎么能算计得过纪夫人。

    看着她愈发迷乱的神情与渐渐攀满薄汗的身T,纪夫人探出指尖不算温柔地撬开了她紧咬的下唇,细nEnG的指腹紧接着摁上她Sh滑的舌面,“想要钱当然没有问题,但既然送上门来了,我又怎么会…”

    喘息声没了阻碍,在安静空旷的内室中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ymI。

    轻缓的嗓音离她的耳畔愈来愈近,呼出的鼻息也愈发滚烫,她听见了纪夫人有意加重的语调,“轻易放你离开。”

    “你得在佛前忏悔,得留下陪着我,陪着清衍。”

    脆弱的又何止是她的身T,沈淮溪的JiNg神也早已在不断的摧残中不堪一击了。

    她抖得好厉害,绞得好紧,汁水四溢,眼圈红了一片,都叫纪夫人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