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过后,陈正忠只剩下细弱的呜咽,他吓尿了,考究的西裤湿了一大片。

    沈牧野捶舒服了,将烟灰缸往旁边一丢,站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陈正忠听到他的准妹夫那阴沉的声音:“这才叫确凿啊,正忠。”

    原来是这么个确凿法,又准确又凿。

    说完,他将手套取下,交给孙恒,回到了谢时暖面前。

    谢时暖的神志比之刚才更混沌了,但依稀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用仅剩的意志力抓住沈牧野的衣袖。

    “别打……他爷爷……要……”

    女人的脸都涨红了,眼神迷离泛着水光,搭配着散乱的套装和凌乱的身体,再勾人不过。

    沈牧野抚着她的脸颊,非但没被蛊惑,反倒咬牙切齿:“谢时暖,你可真是出息了。”

    谢时暖以为是在夸她,软绵绵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扭动着就要往上蹭,沈牧野顺势将人抱起,大步迈出房门。

    门外候着好几个人,他对其中一个道:“去医院。”

    话音未落,刘斯年突然一个箭步上前。

    “来不及了,我叫了医生,你带她去隔壁,先做应急处理。”

    沈牧野斜眼看他,寒森森的,与看陈正忠没有太大分别。

    刘斯年也坦荡地任他看。

    “沈总,事关谢时暖,我不是开玩笑。”

    “这很难说。”

    但沈牧野还是去了隔壁。

    医生来得迅速,是个医术高超的主任医师,上来就给谢时暖推了一针,安抚了她的躁动。

    “我要做个初步检查,二位放心,谢小姐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