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许先前的两枪,熊罢就已经死了。

    这一枪,只是熊罢死后的神经抽搐。

    不过这种事情,极少会有猎人不去在意,不管咋说,还得是小命重要啊。

    王安又是轻轻说了一声“驾”,便赶着爬犁慢慢悠悠的,走到这只熊罢旁边。

    起身走出爬犁,王安打量着这只熊罢,这熊罢,是真不小啊。

    虽然不如当初王安和木雪离在青石岗那儿,打的那只受伤的大熊罢大,但是也正经不小了。

    紧接着,全家人都蹽了出来。

    但王安压根儿就不想开口,不过盖房子要花的钱,那就得木雪晴处理了。

    王安虽然不差钱儿,但是钱都在媳妇儿木雪晴手里,现在王安的兜里,只有200多块钱了。

    听完后,刘桂兰气愤的说道:“这三个损种,缺德带冒烟的,咋不让熊罢一屁股坐死。”

    反正王安喊完后,就听到院子里的所有动物,全都发出一阵“霹雳碰冷”的乱响声。

    牵着马将爬犁掉头后,王安将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了爬犁后梁上。

    路上,王安叼着小烟儿唱着歌儿,那是正经的美滋滋。

    给大熊罢翻身后,王安不敢耽搁,在爬犁上取出侵刀,开始给大熊罢取胆。

    “下次回家,你要是再嚎,你看我不扒你皮?”

    王安小心翼翼的将这个金胆包好后,又把熊罢的内脏全部拽出来扔在马路上。

    并笑呵呵的道:“你们看,这大熊罢出了个大金胆,阴干了,不得四两多啊?”

    不过语言上,刘桂兰是不能差事儿的,只见刘桂兰指着要跑的王安,再次瞪着大眼珠子说道:

    搁谁谁不高兴?搁你你高兴不?可是钱啊!

    王大柱也气愤的说道:“嗯呢呗,幸亏小安有枪,这要是搁旁人,还不得让熊罢踢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