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坤一脸幽怨的看向伍月:“月,我凋刻的那是鹰。”

    伍月笑脸僵硬了。

    鹰泽俊脸彻底黑透了。

    缓了缓心情,伍月手指有些哆嗦的指了指围绕在‘野鸡’周围的线条:“那这些野草...”

    腾坤更幽怨了:“那是天空中的云。”

    鹰泽在一旁呵呵冷笑。

    “你说看着我飞行的英姿凋刻,结果就弄出来这东西?”

    伍月扶额,颇有种当年唐伯虎点秋香,假唐伯虎画出小鸡啄米图的感觉。

    “没事,反正只要我们不说,那治疗巫师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凋刻的是什么。”

    腾乾大咧咧的打断了腾坤和鹰泽犀利的对视。

    伍月缓缓的拔出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这怕是出现在外部落的第一把铁器了吧。”

    柔软还染了颜色的布料衣服,锋利珍贵异常的匕首,伍月唇角微勾。

    几天后起誓时,那治疗巫师一定会为这两样物品所震惊,华夏部落的强大也将再一次得到传扬。

    身后的大腿越强大,他们才能够更安全。

    库玛部落的兽人战士队伍在治疗巫师他们来到部落的一周后才终于到达了雪月部落。

    二十多个兽人战士扛着一根足有两个兽人合抱的且散发着威压的柱子缓缓走来。

    他们的牙关紧咬,明明看上去只是一根粗壮的木柱而已,但那些兽人战士却每走一步似是都承受着无尽的压力,汗水仿佛下雨般从身体上流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治疗巫师快步走来,周身巫力涌动,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整个柱子,那些扛着图腾柱的兽人战士们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一个个脱力般的瘫倒在了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