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那只顺猿竟然直接无视了还没有它手掌长的箭矢,径自转身再次攻击了起来。

    只是让伍月幻灭的是,这货在转身的时候,竟然还十分凑巧的扭了下屁股,直接将箭矢撅到了一边。

    去的风风火火,却不想结果是如此的赤裸裸。

    看着那躺在草丛中寿终正寝的箭矢,伍月默。

    “伍月,这是什么东西?”

    正躲避顺猿攻击而跳到那弓箭边的元琅正欲弯腰捡起,伍月面色大变。

    连忙高声阻止:“元起阿叔,那箭矢最前面黑色的地方有毒,你们战斗的时候争取用那箭矢划伤顺猿,这样我们也许还能有一丝胜算。”

    众兽人闻言面色大喜,元起随意扯过一根树藤缠在手上,径自捡起了那肩头发黑的毒箭。

    再次加入了战斗中。

    只是这箭矢毕竟是无法与兽人的利爪相比的,元起阿叔手中的箭矢一次次的从顺猿的皮毛上划过,伤不到一根猿毛。

    “阿叔,攻击它们脆弱的地方。”

    伍月看的着急,手中的箭矢竟然不小心松了开来。

    熟悉的破风声响起,顺猿本不想理会,但是随着箭矢的靠近,它身上的毛发却是陡然炸了起来。

    但这时却已经迟了,那犀利的一箭径直插入,顺猿短促的一阵呼声后,便嗷嗷嗷的惨叫起来。

    另一只顺猿看着同伴凄惨的模样,似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竟是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躲在了一颗大树后。

    几个中年兽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站在那里,看着那根插进了顺猿菊花中的黑色箭矢。

    齐齐面色复杂的看向了伍月。

    元起突的了然道:“原来月你的脆弱地方是那里啊。”

    伍月:“...”

    不,这绝对是误会,我只是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