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酒笑道:“成功个屁,我就算推演一万次也没有一次能成功。”

    珈逻又叹息:“可你还是坚持。”

    连温酒:“道理讲过了,讲多了就招人烦。”

    珈逻问:“你父亲是你在乎的人,可现在你身边也有你在乎的人,我在想,你父亲也不希望你因为报仇而赴死,你死了,在乎你的人还要为你去报仇。”

    连温酒:“所以我不该有在乎我的人。”

    珈逻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有。”

    连温酒说:“那她一定错了,她的家乡有一句谚语说一定要远离危险的人哪怕是父亲......显然,她忘了这句谚语。”

    珈逻道:“你没有危险,离开你才有危险。”

    连温酒轻叹一声:“为什么当人动了情之后就会忽略自己?人应该为自己活着才对。”

    珈逻指向那些孩子:“你是在为自己活着吗?这些孩子有多少是不该来到这个人间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是谁,可你呢?你让他们活着,你为他们活着。”

    连温酒说:“我可以为很多人活着,但我只能为我自己死去。”

    他看向珈逻:“你该回你的家乡了。”

    珈逻摇头:“你在这里,这里是家乡。”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你要出远门?”

    连温酒嗯了一声:“要去西北,你回家乡的话我能顺路送你一程。”

    珈逻眼神依然热烈:“我不想要你送我一程,我想要的是你送我一生。”

    连温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起身:“那我就不送你了,你送送我吧,这里的孩子们交给你,我放心。”

    珈逻摇头:“那你可挑错人了,我这样的女人从爱上一个男人开始就不会再为了别人做事,哪怕是这里的孩子,哪怕我也很喜欢他们。”

    连温酒看了看她遮住的那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