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过山峡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过来之后又总是回望,是不是那里......发生过什么对温兄来说很重要的事?”

    连温酒见温良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温良点了点头:“我曾在那里拜师学艺。”

    “噢?”

    连温酒好像来了兴趣。

    “那山峡里似乎没见到有人居住的痕迹,莫非是峡谷两侧某处林中?若如此,温兄为何没去拜见你的师父?或是会一会你的同门?”

    “没有师父了,也没有同门。”

    温良回答的很简短,而且从语气上来看明显不想过多解释。

    连温酒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自讨没趣的人,读书人有读书人的矜持自尊,你不懂和你不听,对读书人来说是两大杀器。

    可今日的连温酒,好像变成了一个好打听事的江湖混子。

    “温兄擅长用剑?”

    “师父擅长,我只是学了些皮毛,后来行走江湖,做的也多是走镖护卫的活计,从来没遇见过什么真正高手,所以倒也没暴露过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温兄谦虚了。”

    连温酒注意了一下温良的虎口。

    厚厚的一层茧子,若非常年用刀剑之类的兵器怎可能留下这般磨痕。

    “西北这边用剑的大家,倒是不曾听过。”

    连温酒一边骑马一边说道:“西北民风彪悍,且多喜欢用刀,我在长安的时候也曾听闻过几个用刀的名家,确实没听说过有剑道高手。”

    “我师父也不是什么高手,只是一个隐居山林的江湖散人。”

    江湖上从来都不缺鄙视链,但毫无疑问散修历来就在鄙视链的最底层。

    说到散修,往好的一面说就是洒脱不羁,生性放荡,不受约束,浪迹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