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前是这样,天灾后也是这样。

    人类社会总会以自己特有的规律运作着。

    片刻后。

    罗阎看到了街角处的‘朱楼’。

    上次为了演场戏给张泽看,罗阎开着机甲把‘朱楼’给炸了。

    现在‘朱楼’早已重建,且,建得挺扎眼。

    仍然是朱红色的柱子和屋顶,只是之前老破小的小楼,现在设计成歇山顶的屋顶造型。

    在下方的劵洞上也雕着各种精美饰件。

    变得华美的‘朱楼’,和远处工厂的烟囱,附近街巷里的犬吠和孩子哭闹,以及四下经过留下一阵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显得格格不入。

    就像一个精致的大家闺秀扎到胡子拉碴的大汉堆里般别扭。

    画风不一样。

    罗阎拉了拉鸭舌帽,走进了朱楼中,大门后两个穿着旗袍露出白腿美得冒泡的姑娘,看见罗阎穿着工人服先是皱下眉。

    可看清鸭舌帽下的脸时,眼睛里却像是蕴着星光,整张脸笑得如春日花开似的。

    迎了上来。

    一左一右。

    勾搭住罗阎的胳膊。

    “哎哟,赤爷,什么风大清早把您给吹来了。”

    “赤鬼弟弟,姐姐想死你了。你摸摸姐姐的脸,这几天想你都想瘦了。”

    罗阎面无表情,也没有把手从两个女人怀里抽开,只是道:“余老板呢?”

    昨晚,他接到余秋水的信息,早上来朱楼跟对方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