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伟个子高常年务农身体也结实,几拳头下去,就把卢兴发打得鼻血直流。

    众人也没想到卢兴发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竟做出这种事,任凭许少伟抡拳头,也没人上前阻拦。

    突然从大门外冲进来一个身形矮小的短发妇女,她在人堆里一眼看见正在挨打的卢兴发,立马嘶声裂肺地嚎叫起来:“兴发!你个瘪犊子干什么,为什么打我家兴发!许念,你是瞎了吗,看见你男人被打你都站着不动,你就是这么当媳妇的吗!”

    她冲上来拼命撕扯着许少伟,这个人正是卢兴发她娘,许少伟根本看都不看她,现在两家已经翻脸了,哪还估计那么多,一把就将人推开:“你家儿子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还想叫我姐认他当男人,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呸!”

    卢老太在赶来的路上就听见了风声,这个时候早就想出了应对的法子,掐着腰道:“她嫁到我家来,就是我家的人,兴发每天辛辛苦苦挣钱养着她,现在她还在兴发眼皮子底下偷男人,摊上这种媳妇我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个贱蹄子,偷人被兴发发现了逃回自己家,现在还带着两个小兔崽子上门闹事,我家兴发怎么命这么苦啊,娶了这么个没良心的媳妇。”

    “哎呀~我滴个妈呀,这大晚上的你偷汉子,兴发害怕你丢了人,所以帮你捂着不叫外人进去,你现在还倒打一耙,不要脸的贱货!”

    许念没想到卢老太红口白牙,张嘴就来,看着众人猜疑的目光,一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你胡说些什么呢!”

    “我胡说,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家,就敢收留男人,这两个男人难道不是你的相好?许念,你不要脸到这份上,还用我指着鼻子说你吗?乡亲们啊,这可是两个男人啊,谁家做媳妇能做出这种婊子样来,谁家男人能做到像我家兴发似的这么包容着他。”

    听卢老太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议论,刚才进门时卢兴发就是堵着门口不让进,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里面媳妇在偷人,怕丢了面子。

    许念没想到卢老太平时慈眉善目的,实际上竟这么会狡赖,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眼光,反击道:“你胡说!我要是偷人,咋还把我妹子和我兄弟叫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儿偷男人吗!”

    卢老太死猪不怕开水烫,脖子扬得高高地叫唤道:“你们老许家没一个要脸的,这不正好招了两个男人,你一个,你妹子一个,剩下叫你兄弟给你看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