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惜并不觉得自己魅力大到能让他如此大方,既然他知道她是女子,为什么他连小鱼的父亲是谁都不曾问过?

    结合他种种奇怪的话,宋温惜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冒出一个想法,让她顿时冷汗淋漓。

    他该不会……知道她是宋温惜了吧?

    ……

    ……

    自从晏望宸知道宋温惜是女子之后,他有事没事总是召见她。她对外毕竟还是男儿身,不方便去他的寝殿。他便借公事,将她喊到书房。

    可每次在书房相见,她都难逃晏望宸的魔爪。

    她甚至有些后悔坦白了自己女子的身份,让他不再心存芥蒂。

    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晏望宸仿佛永不餮足的猛兽,要起来便不知疲倦。常常让她挺着腰板进去,软着腿出来。

    他不是不能人道来着?这谣言究竟是谁传的?宋温惜十分想同那人辩上一辩。

    在她抱怨数次书桌太硬之后,他甚至在书房中加了一张舒适的软榻,还为她添置了许多干净的男装,方便她事后换掉被他弄脏或是扯破的衣物。

    她想抗议,他却当真同她说起正事,扯开话题,堵住她抗议的嘴。

    偏偏,她是他的臣,只要他要,她就得去。

    宋温惜一时间有些迷糊,她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自己分明是翰林学士,却比后宫妃嫔侍寝还多。为何那么多女子住在后宫之中,他却一连折磨她数日。

    终于有一日,宋温惜忍无可忍。

    她瘫软在柔软的榻上,几乎要昏睡过去。晏望宸却神清气爽地起身,重新拿起公文。

    宋温惜愤愤地坐起来,扯过一旁的衣物,将自己裹起来,怒声道:“陛下若是再这样,臣日后不会再来这御书房。”

    “哦?你不来同朕议事,是不想做翰林学士了?”晏望宸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公文,眼皮都不抬一下。

    她气得咬牙。

    这是又拿官职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