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有本奏!”吏部右侍郎侯庸缓缓出列,手中捧着一个本子,“臣为吏部右侍郎,负责考核天下官员的政绩。”

    “臣到任以来,审查履历存档发现些不同寻常之处。云南一省,共有三十八名官员,和当朝勋贵们,交情匪浅!”

    顿时,老勋贵们吃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

    侯庸凛然不惧,“臣听闻朝中勋贵有云南的盐铁糖布专卖之权,虽是陛下当初金口许给他们的。可这些年来和他们有瓜葛的官员们,动用手中权力,擅自调用民夫或者驻军,为他们输送货物!”

    “臣还发现,其中几个官员在升迁的时候,有开国勋贵为其说项说情!”

    说着,侯庸继续大声道,“云南上下,因为勋贵们的专营之权,已经水泼不入,朝廷调任的官员,受到排挤站不住脚!”

    “这狗日的!”

    老勋贵们心中破口大骂,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侯庸掐死。

    这些独家专营之权,是他们当初用手中的田庄子佃户和矿山等换来的。更是他们这些年,牺牲了在军中特权换来的了。

    “皇上!”这时,督察院另一御史严震直也出列,昂首道,“盐铁糖布,木材矿山等本该国家专营,许以勋贵不过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如今西南边疆日渐稳固,各处都在屯田铸城,朝廷每年拨款不知凡几。”

    “臣请奏皇上,收回勋贵专营之权!”

    “他娘的!”老勋贵们直接心里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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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神偷,你去死吧!

    什么药都救不了你这么快!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