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怜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前脚才离开像狼窝一样的县令府后脚就跌进了满是狐狸的青丘山,他心中那救他于水火的狐狸妖怪压根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为了他这具可以当做鼎炉的躯壳才如此地诓骗他来到这荒野大山里。

    当他的身体被那些不知名的药水一寸寸浸泡时,那种快要撕裂他的疼痛紧紧地包裹着他,来青丘山已经快五天了,他一直被那只叫做白墨的狐狸妖怪定在浴桶里沐浴,还是凡人之躯的他每天都被喂了颗辟谷丹,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流窜的污垢在被一点点排出去,而他曾经被人破坏的水火双灵根也在这些日子慢慢有了点恢复的前兆。

    在第七日的那一天,秦怜被一群人身狐尾的妖怪服侍者穿了身像是婚服一样大红的轻薄衣衫,内里完全真空着,走近一看几乎是一览无遗,那种被无数绿色眸光死死盯住的恐怖感让他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豪华的宫殿外早已经张灯结彩,像是狐族在庆祝着什么喜事似的,而被迫穿着大红衣衫梳着漂亮发髻的秦怜被送进了玉石做的白玉床上。

    屋子里一直染着一种特殊的香料,让他整个人都集中不了神智,视线晕晃晃的,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因为莫名的燥热染上好看的蜜桃粉,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味,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吱”的一声,一直关闭的房门被打开,秦怜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看到一抹艳丽的红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无力的手脚想要撑着起来,可身体的燥热又让他跌回了那张白色玉床。

    “宝贝儿,等不及了!”勾人妩媚的声音在秦怜耳边响起,他刚想说什么就被那叫白墨的狐狸妖怪给一把扯到有力的大腿上,吓得他惊呼起来,“啊……”

    狐狸妖怪的大手不安分地在他真空的里面色情地抚摸着,让他本就燥热的身体像是加了一把火似的更加滚烫,“不,不要……不要碰我……”

    从他懂事以来,对于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他是厌恶的,所以他从小就不和别人亲近,就连和自己的母亲相处都保持着距离,他讨厌别人触碰他,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零距离的触碰。

    正得趣的白墨怎么可能放弃到嘴边的猎物,他一把捏住秦怜小巧可人的下巴,然后用舌头去舔弄着那红艳又娇嫩的唇瓣,“你不是要报仇,和我一起交欢双修,改变你普通的资质,跟我学习术法不好吗?”

    “唔……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秦怜被亲得全身发抖,第一次同人唇齿相依,那种被人欺辱的感觉又涌上他的心头,他是想要报仇,但是用这样的方式报仇是他以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呵……宝贝儿这世上有很多时候是没有第二个选择的……你是人类应该比我们这些做妖的更清楚不是?你已经回不去县令府了,只有跟着我习双修的法术,等学成后再去给你母亲报仇……嗯”白墨将他套在外面的轻薄衣衫全拉了下来,看着泛着玉一般润白的肌肤,也不枉费他这些天给他找各种养颜补身的药剂改善肉体凡胎的劣根。

    秦怜红着眼,内心挣扎着看着风情万种的狐狸妖怪,看着自己两条的腿被大妖怪用手撑开,自己那畸形的肉花暴露在充满花香的房间里。

    “呼……好漂亮的颜色……你竟然是双性人……这里有人碰过?”虽然他们狐族不大注重贞操,但看着那粉嫩漂亮的肉花他还是没忍住雄性的占有欲,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安分的手指早就对着那朵青涩的肉花揉个不停。

    那个他平时沐浴都很少去碰的地方,正在被大妖怪恶意地用手指揉捏研磨着,那种恶心又别扭的感觉让他别过头咬着下唇伤心地摇头,“没……没有人……啊……碰过……如此畸形的身体怎么会有人喜欢……啊……”

    大妖怪的手指插进去了,那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又难受,那处比一般女子要细窄的肉花死死地咬住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试图用蠕动的媚肉去驱赶那越插越里面的手指。

    看着自卑难过的美少年,白墨体贴地捧着他的漂亮脸蛋,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自己看那被手指插得吐露着透明淫水的肉花,像是有了生命般在不停地蠕动,漂亮极了。

    “我很喜欢……我们狐族也有过双性……那是被上神赐福的小天使……我们都会喜爱他怎么可能去讨厌他,所以别自卑……你也是被赐福的宝贝……”双性人的身体会比常人更加敏感淫荡,他们是这世上最适合做鼎炉的人。

    第一次说他这畸形的身体不恶心而是被赐福的幸运儿,这一刻的大妖怪仿佛是拯救他出火海的神仙,让困扰了他十八年的噩梦在这一刻被驱散,他纯真无邪的黑色眼眸像只纯白的兔子一脸感激地抱住大妖怪,“谢谢你对我说这些……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人会真的喜欢我……”说着说着,他就委屈得大哭起来,像是突然有了发泄的契机,像是头受伤的小兽终于能有处避风的港口。

    最善于观察人心的大妖怪白墨当然会顺杆子往上爬,虚情假意地搂着哭得眼睛都红了一圈的美少年,一阵白光闪过,那是他在开始施展魅术,“以后就让我来疼你爱你,再不让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