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外号果然跟刀有关,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出来打圆场道:“刀哥,就算杀了他,我们也只能把尸体留在工厂里,还是等我们转移地方的时候再把他弄死留下,还能模糊一下条子的视线。”

    刀哥沉默,似乎被说服了,静静地坐到地铺旁边,点了根烟。

    阿乐朝那个男人眨眨眼,做了个wink,笑嘻嘻道:“家昌,很识趣喔。”

    姜烈暂时捡了一条命,但完全高兴不起来,鹰一般的视线来回观察了三人,并没有进行无意义的叫骂。

    阿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揪着他的头发在水管上磕了下,发出清脆的嗡嗡声。

    “怎么不说话,哑巴?”

    姜烈咬了咬牙,说:“你想听什么?”

    阿乐显然是那种以欺负他人为乐的社会渣滓,而被铐住双手,身子又结实的姜烈就是他最好的玩具,他放肆地扫了眼姜烈全身,笑哈哈地说:“先叫两声爸爸听,不然接着揍你。”

    姜烈总觉得这个阿乐看他的眼神,跟另外两人完全不同,但他没细想,咧嘴一笑道:“我爸?我爸早死了,骨头都被狗吃干净……”

    又是嗡的一声,姜烈脑袋被撞得发疼,阿乐走远去开了瓶可乐,“无聊,嘴皮子倒是利索。”

    家昌笑呵呵地看着,说:“这小子好像不怕我们啊。”

    刀哥审视地盯着姜烈,阿乐放下可乐,重新走了回来,说:“老子有的是办法玩到他怕。”

    “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就是爱逞能,爱面子。”阿乐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姜烈脑袋,“估计打架时候都没见过血。”

    被黑黝黝的枪口指着,姜烈知道这是真枪,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闭了闭眼睛,问:“你们杀过人?”

    “哈,当然。”阿乐炫耀地笑起来,故意凑近姜烈,嘴巴几乎和他贴到一块儿,压低声音说:“前几天才杀了个,血从喉咙飙出来,他叫都叫不出声,呵呵……怎么,怕了?”

    姜烈盯着他,很想就这么把他脸咬下来一块儿,但他强行忍住了这股子怒气,这除了让他马上就死以外,对脱困毫无帮助。

    不知道是不是屡次施威都没有吓到这个高中男生让阿乐很没有面子,他收了笑容,一脚踩上了姜烈的胯间。

    “唔!”姜烈闷哼一声,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硬质的鞋底踩着,雄卵被挤压,还没到极端疼痛的地步,但却十足有侮辱性。

    “哟。”阿乐挑眉,“这小子本钱很不错嘛。”

    虽然还没亲眼看到,但脚下肉嘟嘟的饱满触感,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