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江云吃过苦,所以不愿意再让江立品尝一遍。

    从小到大儿子遭遇的失败少得可怜,更别说人为去制造困难。江云最下定决心的挫折教育就是尝试离开他,却使两人纠缠更近。

    本应该是天真的孩子啊,她有时都很难理解他的坦然从哪里来。

    比如现在:

    江立大开着腿缠住她,后腰垫一块枕头,手肘仰撑起身体晃动。他很偏爱这种把自己全部袒露在妈妈眼下的姿势,合不拢嘴地呻吟。因为手臂后撑肩膊大幅度打开着,健身有点效果、胸部微微突出,未风干闪着水渍的乳头肿大,明晃晃宣告不久前被如何疼爱过。

    缠住她的两条腿在不断撞击地动作中完全失控,江云跪坐依然无法保持平衡,不得不挎紧它们以免被碰得摇摇晃晃。

    儿子顿一下,似乎曲解她的意思,迎合着进贴上来,发狠吃下整根假鸡巴。

    “呃啊…”叫床声闷停,江立像古装剧里产子的女人那样努力低头看一眼自己肚子和腿间,脑袋又失力掉下去。

    他下颌不断收放,脖颈后折成一道弧线。手掌掐紧被单,就如肛门箍紧深埋进去东西一样。

    电视剧里的女人神一般诞下生灵,他却只能吞下丑陋的欲望。

    江云空出一边手去握儿子的阴茎,失去把控的那半点身子直接坠落,棒子在其体内重重搅动。

    江立感受着性器被揉握的快感和后穴撑入的痛感,哭泣起来。泪水混合痛快的爽意夺出眼眶、越过鬓角掉近耳朵里,他听见自己失控喊:“妈妈!啊…妈妈!”

    他的喉咙里、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字,脖颈支撑不了脑袋长时间下垂,不间断的喊叫喘息加上如此姿势开始缺氧,泪水浸入耳朵带来轰隆隆的翻滚音。再也无力支撑,双臂向外一松,后背砸在床上,屁股吐出一截道具,磨过前列腺又使他诈尸般弹动两下。

    放松后喉咙呻吟很软,轻柔地伴随快感跌落喊妈妈,他感受到妈妈松开他的性器去抚摸松软、含住半截道具的穴口,越磨越用力,他可以想象自己的屁股如何被擦成红艳艳的、没被塞紧的洞口如何吐出润滑,放荡地玷污妈妈的手。

    江云也觉得涩气极了,倔强的孩子被她一巴掌抽顺服,又被肏成一汪淫水,软趴趴起伏着勾引人的气息。

    她托起掉落的屁股往她方向拎来,还好、儿子的腿根卡在她两侧跨部分担大部分重量,她很轻松就完成一次抽插。

    于是继续。

    江立小腹被他自己液体糊成一片,瘫软着在她每一次动作后补上呻吟。她问,“现在想射吗?”

    “啊…啊妈妈…已经射过了、再…再来一次,一会儿打的时候要射不出来…的…呃…”

    江立总有这种自信——如果他被打只痛不爽的话,妈妈不会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