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会儿氧,黎汝叙这才缓过来些许,刚睁开眼他就疼得哭出声来,下身的液体并未被释放出去,此刻见他醒来,几人又扯着他手腕上的绳子,肩膀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已经废掉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若是手废了,以后可怎么做实验呢?若做不了实验,又怎么养家里那只可怜的小刁兽呢?

    “黎老师,打个商量,我待会问你,点个头就算过去了,总这么杠着较劲儿,你撑不过这七天的。”趁着摄影机还没开机的当口,那负责人低声劝道:“来日方长,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咳...都是聪明人,老实和你摊牌吧...有个大人物,你惹恼了人家,非要看你服个软认个罪...”

    还未等他说完,黎汝叙便睁开眼,神色坦然地与他对视,轻声问道:“所以...你们处刑局只是高层满足私欲的傀儡,之前那些被判有罪的,也不是真的犯错了。”

    负责人避开他的眼神,没来由一阵心虚,声音带了几分干涩:“这话别乱说了...再说你就彻底完了。”

    再次被吊起来的时候,黎汝叙清楚地听到自己手臂处关节摩擦的咯吱声,这次吊得高了些,重量全压在手臂上,雷莫斯打开肛塞,放出了些许液体后又重新插上输液管,黎汝叙知道这又是有别的法子来折磨他了,他的声音颤抖:“我不认,我没有杀人...你们杀了我吧...”

    没指望黎汝叙这个小古董说出点什么爱听的话,雷克斯将手中的强效催情剂尽数注入,那药液太过霸道,虽然有之前的液体作为稀释,对于之前从未有过性爱经历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了,他神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

    药液起效得很快,都种看着眼前漂亮青年的身子一点点染上绯红,云霞一般漂亮。他神色暗了几分,翘起二郎腿遮掩下身的异常。再回头看看各位贵族,大家神色也都不大自然,在场的男性大概都勃起了,原本嬉笑怒骂,人声鼎沸的大厅骤然安静下来。

    黎汝叙已经被放下,发情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似乎还没有打破所谓的廉耻心,他靠在角落,瑟瑟地蜷成一团。雷莫斯就扯着还栓在他手上的绳子,将人硬生生拽了出来。

    贵族们这才看见,原来黎汝叙也勃起了,他的下身长得也很漂亮,尺寸一般,但胜在形状好,色泽也是干干净净的粉红,龟头处正淅淅沥沥渗着体液。

    “好美啊,天啊,我要买下它!”一个男声兴奋地询价,负责人带着笑低声耳语了几句。

    都种冷眼看着那位贵族讷讷不敢言的样子,心情莫名有些舒畅。

    那边,雷莫斯的皮鞋已经踩上那勃起的玉茎,微微加力便听见漂亮犯人低低的喘息。

    黎汝叙平日里连手淫都是极少的,此时哪里受得住这样刺激的情欲焚身?眼神里再不见往日的清冷,只剩下迷惘和情欲。

    一股白浊喷溅而出,黎汝叙找回了些神志,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人用皮鞋踩到射精,他羞愤欲死,可下一秒,熟悉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他勉强动了动手臂,脱臼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恢复了些神志,皮鞋再度踩上他之前,他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身避开,又一口咬上雷莫斯伸过来的脚踝。

    “啊!我草!”冷不防被这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玩具袭击了,雷莫斯吃痛地想将人甩开,几位执行官医官也纷纷来帮忙,屋内一时间乱成一团。

    观众席上的贵族却都乐得前俯后仰,难得看见一向严肃板正的雷莫斯出糗的样子,此刻见雷莫斯疼得嘴歪眼斜,他们笑得更是放肆,一时间叫好声、口哨声几乎掀翻了房顶。

    雷莫斯此刻也真的生气了,懒得和黎汝叙废话,处刑官有改动处刑顺序的的权利,他将原本排在第八项的掌嘴提前,捏着黎汝叙的脖子将人提起来,满脸愠色:“你这贱货,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抄起此前罚过臀缝的细鞭,扬手狠抽下一记。

    几位处刑人钳住他的身体,强迫他只能抬着脸,承受雷莫斯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雷莫斯左右开弓,抽了十几下才罢手,那鞭子太细,抽在脸上之起一道红肿的檩子,此刻那张清丽动人的脸颊上红痕遍布,更显旖旎。

    雷莫斯自知失态,丢了那细鞭,转手拿了掌嘴特制的手套套上,对着黎汝叙的脸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