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坏学生”押送回“课堂”,小奈老师接着授课,“外面这两块肉是大阴唇,是用来保护你的部分。”关山月只有一只手,奈读修想了一会儿,自己动手想替她扒开阴唇,谁刚一碰上,关山月的身体就猛得弹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对不起。”

    奈读修恨死了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作弄的心思越发过分。他先让她坐在在他怀里,强硬地指导关山月将双腿摆成“M”形状,又从矮柜里找出一面镜子,立在小穴前方,镜子诚实地反射出每一个细节,撞进关山月的眼里。奈读修靠在她僵硬的肩头,吹吹她滚烫的耳垂,又放进嘴里细细地咬,听着她因为这惩罚发出细碎的声音,他胸中又渐渐快活起来。

    待耳垂被咬得肿起来,怀中的人儿也越发不安,奈读修才饶有兴致地继续扮演小奈老师。他状似情动,用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自己用手分开小穴。”手上却紧紧地禁锢着她。

    好像没听见似的,关山月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动作,奈读修正想再使些手段,那只洁白的手却慢慢动起来,有一瞬间好像在跳舞似的,最终却伸向了让人害羞的地方,不得章法地努力了好一阵,才用单手把阴唇撑开。原本被阴唇好好保护的小孔和小核,一无所知地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出粉嫩的颜色,让冷风一吹,颤颤巍巍地抖动。

    小奈老师有意在关山月的视线里展示了一下教具,他的手手掌宽大而手指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看上去十分禁欲。可它却径直指向花穴,描摹阴唇的形状,慢悠悠地向中心移动,手指冰冷,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

    奈读修摸到小肉核,关山月的身体一下子紧绷,奈读修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把它翻出来,捏着向她展示“这是你的阴核。”他正好捏住根部,关山月感觉很不对劲,脚趾蜷缩,想要挣脱,可是一动,可怜的小豆豆反而被拉扯,她只好尽力忍耐,祈祷奈读修快换个地方接着讲。可奈读修却慢悠悠地把玩起这个小肉核,拉扯揉搓,甚至恶劣地用指甲抠弄。

    “等等......好不对劲......啊哈......奈读修......停下......啊啊!”

    关山月扭动这身子挣扎,突然身体一下子绷紧,眼前白光一闪,陌生的快感将她完全淹没。等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完全脱力地倒在他怀里,后者的手指还在某处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发出羞人的水声。

    “真是个骚宝宝,没有插入自己高潮了。”奈读修抬起手,展示着粘腻的“罪证”,随后把她的睡裙拉高,把液体抹在她胸前粉色的小花上。

    关山月又羞又恼,拉下裙子准备逃跑。奈读修却紧紧抓住了她“你想跑?”

    那张美丽的、残留着情欲的脸露出了疑惑,“不是已经完了吗?”

    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她不是阶下囚,这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傲慢,让奈读修想起了不愉快的记忆。

    就应该把这个人彻底搞坏,让她成为只要离开我就会不安,每天都热烈地想念我,除了我什么都不需要的囚徒。让她的身体遍布青紫,沾满我的味道,让她尖叫,让她战栗,让她除了我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关山月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只看见奈读修的还算放松的神色突然阴晴不定,仿佛暴风雨将至。她几乎本能地逃开,却让他健美的长臂一捞,又回到了他的怀抱。

    背后的气息变得危险许多,可是还没来得及吐出抚慰的话语,小穴里却突然酸涨了起来,顶得她好难受。恍惚间,从镜子里看见,奈读修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而手指......中指消失在了花穴处。

    不行......奈读修的状态太奇怪了......要想办法制止他......

    然而就在此时,身体里的手指却残酷地动了起来,就着粘液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花穴才高潮过一次,渐渐充血,好不可怜。另一只手也顺着裙摆摸到左乳房,对着乳珠抠弄,让它也渐渐挺立。关山月竭力想说些什么,却被弄得不成语句,不一会儿,她就全顾不上说话了,只想逃离魔爪,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平静而残酷的关大小姐,早就从战斗中学会了如何忍耐疼痛,却不知道怎样面对身体的快乐。

    甬道剧烈地收缩着,奈读修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用手掌心摩擦着充血肿大的阴蒂,关山月尖叫一声,身体紧紧地绷直,可他的手指非但没有停止运动,反而加快了速度,直插得汁水乱溅,高潮被残忍地延长。直到关山月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时,奈读修才大发慈悲地停手。

    奈读修改为横抱着她,记忆中那张满不在乎的脸,如今满是泪水和汗水,发丝凌乱地粘在两颊,凌厉的红色双目也失去了焦距。奈读修一改之前的粗暴和逗弄,尽管身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他却温柔地替她清理脸庞。奈读修抬头看向自己带来的的食物,已经冷了。他端起牛奶,在嘴里含到温热,然后吻上了关山月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