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魏允冰冷的视线从周侯平的大腿上扫过,吓得他赶紧立马把腿夹紧。

    大哥,你又想干什么?

    魏允语气平淡的开口:“从他身上割一块就行。”

    所有人楞了一下,合着在这位的眼里,周侯平跟一只猪没多大差别。

    “这......这不太好吧。”

    硬生生在人身上剜一块肉下来,解这降头术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唐宁“蹭”的一下站起来,往外跑去:“等我一下,附近有个超市,我去买块生肉。”

    还是在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前出去吧,要不然魏允动起手来,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把握拦得住。

    她一走,周侯平和盈盈觉得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希望人快一点回来。

    和这位大哥独处一室,他们觉得有些承受不来。

    唐宁来回一趟也不过二十分钟左右,不过对周侯平和盈盈而言,这二十分钟比一天还漫长。

    “好了好了,现在东西齐全,可以解降术了。”

    刚买好的肉被唐宁放在一个碗里拿了过来,从木盒中拿出一个瓶子,往方才捣鼓里的杯子中倒入一些淡黄色粉末,往生肉块上一洒了一些。

    “喝下去。”

    周侯平看了一眼颜色浑浊的茶水,其实是有些犯怵的,不过还是乖乖全部喝完。

    唐宁拉过他的手,指腹悬空在盛放肉块的碗的上方。

    用毛笔蘸上朱砂,从臂膀开始勾勒符文,直至手背才停下。

    看了眼他指腹的伤口,唐宁有些为难,方才出去一会,伤口已经凝结,鲜血不再滴下,要不把伤口挑开?

    魏允看到她脸上的神色,伸手捏住周侯平受伤的指腹,一用力,鲜血再次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