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是这样了?”

    唐宁手一招,将吃饱喝足的玺悠叫了回来。

    站在主人的肩膀上,玺悠拼命吸气,把自己吃的鼓起来的肚子收进去一点。

    毕竟挺着一个小圆肚,看起来不是那么凄惨。

    努力维持住小肚子比较平扁的模样,然后开始扒拉起脖子浓密柔软的毛发,小爪子一指:“咕咕咕!”

    快看!快看!

    伤口还在这里,就是被你们幸家弟子弄伤的!

    玺悠冲着幸二叔一阵乱喊,看向幸六的小眼神充满谴责。

    哪怕那浅浅的伤口藏于茸毛下,完全无法看清,但也不妨碍它发出凄凉、委屈的叫喊。

    指着那完全看不见的伤口,唐宁挺着腰,理直气壮地质问幸六:“你敢说这伤口不是你造成的吗!”

    伤口看不见没关系,血腥味还有残留就行,这是他没办法狡辩遮掩过去的。

    “我,我”

    果然,幸六完全无法否认玺悠脖子上的伤口,是自己造成的这个事实。

    “要不是这只畜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根本不会出手!”

    忽然想起自己之所以做出如此举动,全是因为这只鬼貂数次挑衅。

    就在他仔细回想的时候,一道灵光突然从脑中闪过,再次看向唐宁的目光满是震惊与愤怒。

    灵宠的智商几乎与一个普通的成年人没有差别,一只鬼貂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平白无故去找他人麻烦的,所以先前这只鬼貂屡屡找自己麻烦,肯定是受了唐宁指使!

    想起刚才鬼貂游刃有余,同时招架三只恶鬼的画面,它应该那不会么容易就被自己的灵力网捆住才对。

    一想通,他瞬间弄明白自己从头到尾被人坑的事实!

    “唐宁,是你故意叫鬼貂来找我麻烦,我才会对它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