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把扶苏接来抱在怀里,只见长子原本粉扑扑的小脸蛋因为哭的时间太久,已经连鼻头都红透了。脸颊上更是泪痕未干,看起来十分可怜。嬴政看得心痛不已,急忙解开了衣襟,让他含住湿软饱胀的乳首。

    蒙恬在旁边有些悻悻地,小声跟嬴政解释:“半个时辰前饿了,他习惯了父王的气息,不肯吃乳娘的。后来也没力气哭闹,只会抽抽,我担心饿出事,才抱着他出来……”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尉缭见秦王上了车,却没见蒙恬出来。他又不能直接喊人,眼看着前面驾车的宦官扬了马鞭就要启程,心里正着急。却听见车内传出秦王厉喝:“停着!”

    扶苏这会正抱着父王的胸乳,狼吞虎咽大口吞着乳汁。孩子吞咽奶水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显然是饿得急了。

    嬴政低头轻轻摸着扶苏黑软的胎发,听蒙恬说孩子已经饿了半个时辰,心中更加痛惜。偏这时御车宦官要走,拉车骏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连带王车车身都跟着晃了晃。扶苏正含了口乳汁往下咽,如此一晃,顿时呛在喉咙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嬴政急急为他拍背顺气,看扶苏含着泪花呛咳的模样,登时大怒,呵斥叫人停下。

    蒙恬也连忙凑过来,帮忙给扶苏顺着前胸。许是咳得狠了,虽然还没吃饱,孩子却吐出了父王的乳首,不肯再吃了。嬴政胸襟还大敞着,露出内里雪白光艳的一片胸脯。

    原本就结实发达的胸肌这会因为哺乳,被满满的乳汁撑出柔软圆润的弧度,看起来比往日还要丰挺几分。虽然不失紧实,但比起以往,还要更加绵软娇嫩。被蒙恬宽大手掌捧着,像一团将化未化的新雪,满满地要从手心淌溢出来。

    左边乳房已经被扶苏吃了大半,右边却还是满的。因为年轻,身体素质又极好,嬴政的乳量极大,几乎是一两个时辰就蓄得胀痛,时常要避开人叫蒙恬帮忙处理。扶苏每每只吃一侧,刚刚冒出头的乳牙叼住父王乳首啃啃地吸吮,敏感乳腺受到这样刺激,另一侧便喷出汁水来。这本就是正常的生理状况,秦王却要顾及自己的威仪万千,深怕乳汁将衣襟喷得湿透了,待会被人瞧出端倪。

    蒙恬这几月一直被留在宫中也有此缘故:嬴政乳汁太多,扶苏吃得饱了,就要做父亲的上来帮忙,将剩下的吸干净了,秦王才能放下心继续处理政事。

    扶苏这会不肯吃了,只用小手抓着父王衣袖,眼睛眯着昏昏欲睡。嬴政一手抱着他,让他软软小小的身子贴着自己温软的胸膛,看扶苏睡得嘴角吹出口水泡泡的模样,忍不住微笑着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

    可他这会还是不能松口气,扶苏狼吞虎咽地吃了这边,倒让另一侧胸乳更加难过了。秦王不喜欢忍耐这种感觉,只能空着的手轻轻拉扯蒙恬衣摆,暗示他快些。

    蒙恬却有些顾虑,小声道:“尉缭还在外面呢。”

    嬴政恼道:“管他!寡人这样子怎么回宫。”

    说罢,也不让蒙恬再说什么,拽着他发髻往下摁。

    被蒙恬轻轻舔吸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从锁骨往下,温软湿润地沿着胸口深深沟壑往侧面滑,一直舔到深粉的乳晕处。蒙恬知道这块皮肉都在涨痛,故而用舌尖在附近轻轻地揉摁,温热的触感有效缓和了那种难言的痛楚,酥酥麻麻的,让嬴政闷哼出声。

    挂着露珠的红蕊被叼在牙齿之间,成年人的齿关坚硬有力,试探性的轻咬和拉扯让嬴政仰起了脖颈,胸口更向前送了送。高挺送出的乳头被反复啃噬,甚至连乳晕都会被含了进去,不等蒙恬用力吸嘬,就一股股喷出了乳汁。

    嬴政呼吸都是颤颤的,汹涌而出的乳汁被蒙恬吞咽着,胸口软肉也被团团地握在手中,以粗糙的剑茧摩挲。他并不会觉得痛,反而是越来越轻盈,甚至有并不满足的感觉自小腹弥漫开来。就在此刻,蒙恬合拢双唇,将牙齿藏唇肉之后,嘴唇与两腮如同闭合的肉腔,将小半个乳房柔软的包裹进去。同时他另一手也探进嬴政王袍下摆的缝隙中,在两腿间揉了揉,果然摸到了淡淡湿意。

    吟叫被嬴政扼在喉咙中,只有脱力喘息的声响在车厢里回荡着。下腹和脸颊都在发烫,只有被彻底安抚、得到了纾解的胸脯是舒适的。

    蒙恬松了口,抬手随便拭了拭唇角的乳渍,替嬴政拢上了衣襟。扶苏还被嬴政稳稳抱在怀里,不论刚才经历过怎样隐秘而连绵的亲密,嬴政始终控制着自己,不去影响怀中睡得正香的幼子。

    蒙恬要从他怀里把扶苏接过去,嬴政却竖起手指,轻轻“嘘”了声,压低声音道:“别弄,小心吵醒了,这会可没给他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