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抓住傕狸的肩膀,即便再想闭拢双腿,还是迫使自己忍下了这种念头。

    敞开的腿心方便了蛮物肆意侵入,傕狸压着腰腹将X器一寸寸挤着Sh窄的xr0U贯入。

    菇头碾过x壁,让层层叠叠的软r0U咬住又吮x1,大汩大汩ysHUi灌溉下来,激的他低声喘息。

    nEnGr0U紧紧箍着rguN,柱身仿佛在被蚂蚁啃咬般,sU麻中带着一丝紧窒的疼。

    “放轻松,别夹这么Si。”傕狸侧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微带安抚之意。

    薛泠玉抱着他摇头,cH0UcH0U噎噎道:“...好。”

    她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一边哭一边让自己放下心防和抵触,可x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仍旧紧咬柱身不松口。

    傕狸轻叹,不再犹豫,挺腰便将X器狠狠地c进去。

    大半根rguN没入x道中,被彻底填满的滋味瞬间攀升至薛泠玉的头顶,她张嘴衔住傕狸的肩颈皮r0U,连牙齿都在战栗。

    窄腰沉下,一次更b一次深入,粗长y物往里钻去,扯着xr0U来回撕咬。

    傕狸喉间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喘,落在薛泠玉耳侧,宛如是一只巨兽在对她行凶。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鬓发中,模糊了她的视线。

    傕氏家教甚严,除开两年前那次尝荤,傕狸一直都未同nV子厮缠过。

    他房中倒是有母亲JiNg心挑选而来的通房丫头,但傕狸心中不喜,对此事又始终淡然,年逾二十五都还未成婚,倒愁的母亲日日嗟叹。

    幌子扯了一堆,左不过是没个瞧得顺眼的nV子能入心。

    可现下,堂堂摄政王倒全然忘了之前在母亲面前所说的话。

    ROuBanGy的胀痛,进去没动几下,就被Sh软x壁绞的有了想SJiNg的yUwaNg。

    他忍耐着,把X器重重入到更深处。

    菇头擦过一块软r0U,但凡一顶,薛泠玉就浑身一抖。

    他不禁g了下唇,边亲着她的脖子,边使着劲头往这处狠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