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洺感到自己的龟头戳到了一个紧窄无比的地方,忍不住鸡巴狂跳,兴奋起来。

    他虽然性向男、性癖是操那些大屌男,但对女逼也并不反感,何况常云浮浑身上下都精细漂亮,就连小嫩逼都是最骚最粉的白虎肥逼,天生的鸡巴套子,插起来舒爽极了。

    他听常云浮说要给他生孩子的时候还只以为是口嗨,没想到对方真的有子宫!神圣的、玄妙的、可以孕育生命并且无人造访过的子宫……

    如今却要被操过别人无数遍的肮脏黑鸡巴给捅开,操到最深处了!

    张洺不禁粗喘,抱着常云浮站起来,一步一操地走到镜子前,扒着逼,强迫常云浮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两眼涣散,舌尖淫荡地伸在嘴外,口水直流,嘴都合不拢,鼻翼狼狈地颤动呼吸,两条胳膊被张洺架着,像是被绑在刑架上,两只奶头都充血了,肿成了大紫葡萄,沉沉地耷拉着,奶子被拽得一个大一个小,上面满是指痕。

    长条鸡巴高高翘着,已经疲软无力地射了好几回,而最凄惨的还是他的逼。

    没人触碰过的嫩逼小极了,连吃进几根手指都很困难,现在却被粗硕黑硬的、操过别人屁眼的脏鸡巴完全撑开了,逼口撑得发白,满是操出来的白沫,逼唇和骚阴蒂都肿了一倍大,通红糜烂,不复粉嫩,上面沾满了淫水和白沫,甚至还有掉落的几根黝黑屌毛,像块烂抹布,被大鸡巴拍得东倒西歪,凄惨地肿胀着,一抖一抖地爽着。

    而大鸡巴还在坚定不移地插在他的逼里,进进出出,张洺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件容器或者飞机杯,抓着他的腰往鸡巴上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逼不断地吞下尺寸可怖的大鸡巴,逼唇被鸡巴捣得一抖一抖的,吐出的时候媚肉都被扯出来一截,和身经百战的熟妇逼没什么区别。

    常云浮不禁抓紧了张洺的胳膊,惶恐地骚叫:“小嫩逼被日成大松逼了呀!!明明是处女逼……却被日成婊子烂逼了额额额……咕噜,好爽,小逼要天天吃鸡巴……变成母猪屄哦哦哦哦……”

    叫着叫着,白眼止不住上翻,痴傻地皱着眉毛,眼泪直流。

    张洺继续操他,低声地明知故问:“被操哭了?”

    常云浮涕泪横流,美到极点的脸上全是汗水泪水,狼狈不堪,头发都被打湿了,一缕一缕地粘在皮肤上。

    他吐着舌头美目翻白,顾不上回答,惊恐地求饶:“嗬呃哦哦哦……太深了呀!!小逼真的受不了了呃……大鸡巴别顶了!求求大鸡巴放过我……我不敢再勾引大鸡巴了呜嗯呃呃呃哦哦……”

    张洺享受着他的淫叫,底下鸡巴戳着一圈柔嫩多汁的肉环。

    肉环又媚又骚,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又紧紧地合着,他拿出耐心,重重地操着逼肉,每次都戳到肉环里,一点一点地把肉环撑开,终于猛地一挺,把粗硕圆润的大龟头操进了子宫!

    “啊啊哦哦哦哦——!!”

    子宫也就鸡蛋大,里面全是骚水,肉壁湿滑无比、细嫩非常,被龟头撑得胀大了接近半倍!常云浮直接昏厥过去,然后又立刻被日着子宫操醒,惊惧迷茫地抽搐哆嗦:“哦哦哦哦哦哦!!被日穿了!!救命呀,哦?!逼里怎么这么酸!!子宫好沉……啊啊啊哦难道是在准备受孕?!!烂逼怎么在主动榨精呀,不听话的烂逼!明明经不起日了……咿呀嗯嗯嗯噢噢!额放、放过我吧哦哦哦呃呃呃嗯嗯!!!”

    他狂叫痴哭,身体癫狂混乱地打颤,小腹绷得紧紧的,屁股猛缩个不停,逼里尿了似的接连潮吹,淫水居然噗噗地从逼缝间喷射出来!

    简直像个坏了的烂肉壶,或者失控的水龙头!

    “哦哦哦哦哦喔嗯!!子宫被撑成鸡巴的形状了!呜呜老公别操了……小嫩逼已经被操成大松逼了,不要把子宫也日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