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句,放下酒杯,去了浴室洗手漱口,出来后,挑了一块小点的冰块含进了嘴里,凉丝丝的寒意浸满口腔。

    而方听也不再自己抚慰,只叉开腿坐在沙发上,越发像一个等着享受服务的客人。

    我又抿了一小口酒水,靠近,握着了他的阴茎。为了不使口中冰冷的酒液流出,我跪得极低,然后张嘴先含住了他的龟头,感受到他明显的一颤后,再一点一点地含得更深了,他的阴茎几乎戳到了我的喉口。

    冰与热的交融,让方听立刻挺起了腰,他的龟头从我的喉口压过,带来窒息的压迫,我缓了缓后,顺势打开了喉咙往里吞。

    酒,唾液,或许还有他自己流出的液体,让他的阴茎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没多久,我的气息也重了,于是我干脆放弃了呼吸,让它深入喉管,一次次的深喉。

    方听急促地喘息,手摸到了我的后脑,在我的舌尖抵着龟头的小口舔过时,还紧紧揪住了我的发根。

    我伸手将他的手挪开,抬起头换气,看向他时,他正遮着眼睛,嘴唇被自己咬得红艳,胸前起起伏伏。

    我捞过茶几上的酒,冰块融化得更小了,也更容易被嚼碎。我再度贴近他的腿根,鼻息间只有浓浓的白兰地酒香与从喉咙窜出的冷气。

    我掐着他发抖的腿,伸出舌头将他两边的睾丸舔湿,又沿着茎身缓缓往上。他的阴茎被我舔得表皮微凉,但皮肤下却烧灼着火热。

    我再将他完整地含进嘴里时,他叫出了声,紧缩着小腹,自己往我的上颚处磨顶了两下,而后飞快地射出了精液。

    我抽了两张纸,吐出了嘴里微腥的白色液体,站起来又进了洗手间。

    方听朝我看了一眼,缓了缓气后,朝我走了过来,这回他倒是穿上了拖鞋。

    “抱歉,我没忍住,弄在你嘴里了。”发泄过后的他,眉眼间带着一股慵懒。说话也变含蓄了,不像在床上时用词百无禁忌。

    我简单漱了漱口,透过洗手台前的镜子看着他,没有戳破他这句道歉的虚伪,只是问他,“在生什么气?”

    是的,他在生气。

    在我们相处的几年里,每一回他生气了,都是摆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用各种理由对人呼来唤去,非要每个人都为他忙碌才肯满意。

    方父曾说他这是少爷脾气,不许家里人再惯着,方家人做到了,我却做不到。于是后来每次生了气的方听,在旁人面前还会忍着,到了我面前就毫不客气地指使我做这做那。

    为了顺他的脾气,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答应他,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只是,我还是想知道他今晚不高兴的原因。

    “是因为我参加了今天的晚会?还是因为我当着你丈夫的面,说认识你?”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哪里惹了他。又或许是他自己在其他地方受委屈了,跑来这里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