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咬了咬牙,向他们的方向扔出了手里的一个套圈。“殿下!”“殿下是扔给我的!”伎子们顿时喊作一团,一个个都挺着下身y着的X器试图去接那个套圈。

    然而很不幸,这是妮菲尔第一次扔,并没有准头。套圈飞歪了,掉到了一旁的矮桌边。

    那就再来一次,妮菲尔控制好力度和方向,又扔出了第二个。虽然这一次她有了点经验,但还是扔歪了,套圈越过几个伎子挺起的X器,最后落到了那个绿眸伎子的肚子上。

    “三殿下选中我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雀跃,站起身来就想跑到妮菲尔身边。却被边上的同伴故意绊倒。

    “三殿下又没有套中你,你怎么这么耍赖?”绊倒他的正是那个卷发伎子,两人显然很不对付。

    绿眸少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卷发伎子一眼,拽住他的手就想给他一拳。

    “喂,别,别打了,我再扔一次就是了。”妮菲尔赶紧出言制止,本来她也没什么逛伎馆的经验,看到这一幕更是紧张了起来。

    “喂,你们怎么在三殿下面前就打起来了?再打我一会儿就要告诉父亲了。”看上去最年长的少男出声呵斥。看上去他是这群伎子当中领头的,因为他一出声,其他人就都安静了下来。

    妮菲尔再次扔出第三个套圈,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的她扔得很准,那圈JiNg准地套在了棕发伎子的X器上。看到他被选上,其他伎子不是叹气就是愁眉苦脸地不开心。

    他站起身来穿好K子,在其他伎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到妮菲尔身边,又拉着她往休息区域去。

    那里的矮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副牌,这是法娜帝国特有的猫咪牌,人们相信猫是太yAnnV神的宠物,有着法力,花sE不一样的猫法力也不一样,猫咪牌正是基于这一点设计的。玩家需要用不同的猫猫牌来打败对方,谁手里的牌最先出完谁就是赢家。

    这是通常的猫咪牌玩法,不过在这里,这场牌局又加了一个规则:需要以对方的衣服为赌注,如果自己赢了,那么对方就需要脱掉相应数目的衣服,反之如果自己输了,那么自己就得脱掉赌注里提到的衣服数量。

    她仔细审视起对面的伎子,他的上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小外套,下半身一条紧身K勒出他X器的形状,如果再算上他里面的内K的话,那也只有三件。相b起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件数可是多了不少。

    “嗯,让我想想,”她眯起眼睛,“我赌两件,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上衣和K子脱下来。”当然了要论玩牌技术,那种从小被教授牌技的伎子还是很厉害的,妮菲尔也不敢小瞧他。

    对方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这时候其他伎子也穿好K子,一个个都凑过来旁观牌局了。

    “三殿下,我刚才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有……”卷发伎子一脸坏笑地凑到妮菲尔身边,将她对面的伎子手中的牌一GU脑都告诉了她。

    “殿下,您之前有玩过这样的牌吗?”穿纱衣的伎子也凑了上来,“你看对面出牌了,你可以用这张牌去压他,之后再……”

    两人一边一个,分别告诉她对面有什么牌和应该如何面对对手的出招。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耍赖!”在输了一局过后,脱得仅剩一条内K的棕发伎子愤愤不平。

    “只是教殿下一些基本的牌技罢了,你技不如人还要怪别人吗?”刚才没被套中的绿眸伎子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