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沾墨的动作微顿,穿着黑色绣金蟒龙袍的楚徊,搁下狼毫,俊朗的眉宇间浮现几分冷意。

    “吾让你停下了吗?”

    面红耳赤的美人跪伏在案几前,衣衫半褪,蜜色的大腿岔着,腿缝间的小肉户紧紧包裹着一支笔管,层层媚肉重重地嘬吸,笔柱被湿滑的蜜液淹没,一滴滴从笔尖滴落到洁净如洗的宣纸上,虞濯清眼尾染上淡淡的绯红,低垂着头颅,不敢去触怒皇帝。

    楚徊拿起朱砂笔,在虞濯清臀部上画了条红线,勾勒出漂亮的花纹,虞濯清忍着巨大的痛苦,原本干涩的肉缝逐渐变得湿润,泛起淫亮的水光,异常娇小的穴道在笔管里摇摆不定,扫过凸起的肉粒,惹来美人压抑的喘气。

    “殿下……”虞濯清艰难地吐字,“您画的是什么…”

    楚徊没有理睬,蘸着朱砂在他的肩胛上划出一朵艳丽的梅花,然而他并不罢休,反复地在美人身体各处留下不同的印迹,直到画出最后一笔。

    “真漂亮…”,楚徊语调温柔缱绻,他正在欣赏自己亲自描摹出来的美人图,虞濯清的肌肤雪白,带着一股子清雅的气质,即使是这样凌虐的姿势也完全没有破坏美感。

    这样美好的“物件”,怎能容许别人窥视,楚徊的心底涌出极端危险暴戾的念头,恨不得立即毁掉这副画像。

    “殿下…”虞濯清被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弄得心慌意乱,刚刚才稍微降下去的热度再次升腾起来,他不明白皇帝今天为何要惩罚自己,男人的恶劣举止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初经破身那天,楚徊不知餍足地的插弄,虞濯清被肏得几近昏迷,他不想和皇帝有过密牵扯,更加不愿意和皇帝共浴,因为每当他被楚徊抱在怀里时,那种诡异的羞耻心和恐惧就会涌上来。

    但是事情却偏离了预计的轨道,明明对谁都很提防警惕的皇帝,竟然晨昏不分,把虞濯清压在床榻上疯狂的索取,在他穴腔里灌精。

    初经开苞就遭遇了过于频繁而粗暴的性事,少年的身躯也只能任由那些滚烫灼伤自己细嫩的雌穴,以此来抵消那些令人颤栗又愉悦的快乐,虞濯清不断的祈祷帝王早点结束,松懈片刻,等待他的就是愈演愈烈的疼爱。

    楚徊收敛起眼底的残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方才的癫狂只是错觉。

    “让吾看看爱妃的作品。”,他将桌上的画轴拿起来,展开,目光专注地浏览上面淫水交融的宣纸。

    虞濯清指攥成拳,穴内里层层嫩肉尚在剧烈收缩蠕动,男人边看还边用手去拨弄敏感的屄口,他生怕皇帝突然兴致来了,又拉着自己做一次,所幸男人只是随便扫视了两眼就把画卷放回桌上。

    虞濯清暗舒一口气,浑身软绵绵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一根笔管,隐约可见丝绸般的液体顺着笔管淌落,然而下一秒,男人就站在书案旁边俯瞰他,神情似笑非笑。

    楚徊单手制住怀里人的腰肢,肉穴里笔管被他按得深陷,力道愈发加重,“这幅画作,吾很喜欢,我要好好裱起来,挂在寝宫的墙上。”

    虞濯清脸颊泛起一抹红潮,连忙抓着他的袖子哀求:“不…不行…殿下…”,一幅淫秽的画作,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更遑论是挂在寝室里供人观瞻!

    “不行?”楚徊嗤笑一声,眸色幽沉,“吾说过了,不准喊殿下,唤我的名字,濯清。”

    虞濯清从小的经历让他比常人更加懂得察言观色,他看得出皇帝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一个不高兴就会杀人,但是唯独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皇帝总是表现得格外温和,这样通常会给人造成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