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越温柔下身的攻势越凶残,他扣着美人的腰,抽出只剩一个冠头在湿红的穴口,随后猛地整个顶了进去,把发腻的臀肉撞出一响,阴茎抵着虞濯清的子宫阵阵颤动,渐渐流出腥甜的水渍。

    即使肉穴已经完全被肏熟,学会了如何承欢,子宫仍旧不习惯突袭的入侵。

    宫口卡住了性器剩余的部位,被强势贯穿的子宫口遭到蛮横的顶弄,虞濯清的扭着腰肢想要挣扎逃走,却被楚徊按得死死,只能任由那条硕大的肉鞭在子宫捅穿绞缠,痛苦难当的同时又被充盈到极致的胀麻感取代。

    阴唇水淋淋如同涂着一层蜜油,虞濯清被奸淫得喘息连连,嫩穴喷涌而出的热汁浸润了洁白石台。高潮的余韵让虞濯清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温水顺着大腿淌到腰际,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额际,他被结锁着无法脱离性器的插入,只能无助地被灌满一子宫的男精。

    虞濯清双眸半阖,直到最后一丝脆弱都彻底湮灭在楚徊的掠夺中,这是一次疯狂又蚀骨的性爱,只有微弱的气息证明着自己尚且存活。

    楚徊抽出性器,粘稠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看着没有合拢的鲜红穴口目光灼黯,他将软趴趴的美人捞起搂在怀里。

    “爱妃…吾给准备了一件礼物,要仔细欣赏啊。”,说罢便抱起他,走到石室的另一面,打开暗门,一股冰凉彻骨的风迎面吹拂而来,虞濯清不由得抖了一抖,等适应之后,才发现这里竟是一间冰窖。

    刚才的余韵还没消散,他双腿酸软,只好扶着墙壁勉强支持。

    冰冷的铁链拖曳在地板上,虞濯清抬头望过去,就看见冰窖里挂着数不清的尸体,或者被砍成四段,或者被割喉剖肚,每具尸体的表情都非常平静,灰白色的瞳孔里透出浓郁的绝望,显示着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前所遭受的折磨和屈辱。

    虞濯清倒退了一步,身体被男人牢牢地按住,无法离开半步,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濯儿认识这个女奴吗?”

    “啊…”,虞濯清的身体忍不住战栗,他艰难地转头看过去,视线被血污模糊,但依然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女人的脸被削掉一块皮肉,露出森白的颧骨。

    义父的侍女——勺芷,她竟然死了!

    今早还笑容明媚地跟自己接触,接过信函的女孩,兴致勃勃地说:“公子,你最喜欢吃的香酥饼,奴婢特意为你做了好几份呢…”

    楚徊低声笑着:“濯儿喜欢吗?以后留着作纪念吧,嗯?”

    虞濯清摇着头,拼命往后推搡,却始终逃脱不了楚徊的桎梏,他双眸泛着泪花,哭喊:“我不要…放开…呜唔…”

    帝王的笑声愈来愈近,掐着少年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两人鼻尖相碰,呼出的热气交织缠绕,楚徊凑近对方耳畔说:“濯儿,不许哭,这样很丑。”说着,食指用力抹去虞濯清唇瓣上的水迹。

    压抑的哭声逐渐变小,直至消失殆尽…楚徊眼神陡变,拉着他就往外走,虞濯清双脚踩空,差点摔倒在地,慌乱间被男人揽着腰带入怀中,他吓得浑身僵硬,被拽着衣领拖到了房中央。

    楚徊毫不怜惜地把人扔在床铺上,他舔舐着少年白皙的脖颈,张嘴啃噬,贪婪地汲取鲜血。

    一阵剧痛传遍全身,对方用牙齿咬破他的颈项,濯清疼得浑身哆嗦,伸手想去阻拦,却反被捉住手腕压制在床沿,楚徊握住沉甸甸的阴茎在肿热的女穴表面挥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