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濯清被固定在枕头两端,脖子被大掌扼住,他不能喘息,“嗯…唔…”男人轻易掰开他的腿,肉头戳顶端勃发的阴蒂,阳具勃胀,挺立挤进两片淌水的花唇,占据着美人畸形的雌穴,不断搅弄,逼口甚至沾着点点脏污的白浊。

    虞濯清被逼到绝境,紧窄的阴道在过度的情事操得红肿,再也撑不住男人的强悍,一泄如注,火粗的阴茎打桩一样深深地插进窄穴,粗硬的耻毛戳刺着穴口边缘,扎得刺外阴穴更加肿胀,无论是心理还是其他都濒临崩溃,他的吟叫,破碎的像鸟儿濒临死亡时哀鸣。

    楚徊手掌的力度骤然紧绷,胯下的快感密集袭来,令他舒畅万分,一寸寸深入,不急于释放,反而故意慢吞吞磨蹭,龟头破开绞缠不休的媚肉,深深顶进敏感的子宫口。

    虞濯清闷哼出声,他无助地仰头看向天花板上垂吊的帷幔,终究是太过敏感,逼心被性器蹂躏折磨到了潮吹,不堪负荷的嫩逼喷薄欲出,雾气氤氲的美眸里泪光流转,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绝望,比起初次尝试过的欢愉,此刻的折磨才是最深的惩罚。

    楚徊见他昏迷,松懈了钳制住他脖颈的手,俯下身,亲吻美人因为窒息而惨淡苍白的嘴唇。

    这已经是第二次,虞濯清差点死在了他手里,可偏偏自己舍不得杀他,总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楚徊从未对谁有过这种诡异的执拗,他喜欢看活物在自己身下呻啼,听着哀求的哭泣,他甚至不介意把这个少年玩弄到死,如果真的把虞濯清折磨死了怎么办?

    没关系,虞濯清醒来不会记得任何事,只需要继续“宠溺”他,“纵容”他便是了。

    虞濯清的睫羽轻轻颤动,身体的痛苦仿佛远去,只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场梦魇,孩童的笑声在脑海中响起,可为什么会听得这么熟悉?他努力想要看清楚影像中的人影,那张面孔却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缕幽幽的叹息声。

    虞濯清醒来时,手里的书掉落在地,他茫然坐起身,胸膛起伏剧烈,整个人犹如刚从浴池里爬出,汗湿的头发黏腻地粘在颊侧,衬托出苍白柔弱的肌肤。

    屋内弥漫着熏香,他看向窗外,雨已停歇,天空湛蓝如洗。

    居然睡觉了…虞濯清瞥见桌案上摆放着的信笺,才想起今日是给义父递信的日子。

    他放走了信鸽,实际上真正的信笺被虞濯清藏在衣服夹层里,信鸽飞不出皇城,又怎么能安全抵达义父的手中?

    虞濯清沿路避开巡逻侍卫,终于在偏僻后门,等到了帮他跑腿送信的侍女,“勺芷,辛苦你了,请务必让信带到。”

    平常活泼爱笑的女孩此时却面无表情,她收起信件匆匆告辞离去,虞濯清站在原地看着勺芷的背影,直到对方拐角处隐入树丛,才怅然若失地转身返回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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