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林沉思了片刻,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仍没想好。他想独一无二,只有他会这么叫她。别人都想不到。可她会不会喜欢却是另一回事。

    禾宿中途接到唐廉华的电话,自从她被牧歌家人绑架后,他总担心她在外面出什么事。好在没把她困在家里,给了一定的自由。

    “我听说你昨天叫了救护车?”

    禾宿倚在床头,一条腿搭在床沿,另一条随意地垂下来。元柏林擦g头发,走到床沿蹲下,握着她纤细r0U感的小腿按摩。他手法不错,按得恰到好处。

    禾宿边眯着眼,边回电话里的人:“救护车里躺的是别人。你会不知道?”

    元柏林抬头看她,按摩地动作有意识加重。仿佛在暗示他不应明说的不满。

    唐廉华:“你怎么会到郊外乡村?那么偏僻的地方不知会有什么危险,我很担心你。”

    禾宿不知在哪看到一句话,对你好到无微不至的人,要不然是个懦夫,要不然就说明他想占有的更多,想得到的也更多。

    显然唐廉华表面上并非一个懦夫,而是个疯子变态,可他有些地方的确懦弱无能。

    禾宿说:“结果不是很好吗?我还救了个人,为我们唐家积德累善。未来你名声传出去,也不全是恶名。”

    唐廉华一向纵容她:“你喜欢就好。”

    挂了电话。禾宿刚想起身,但她忙得脚不沾地,一个电话又像催魂一样打过来。

    元柏林正在给她按摩另一条腿,睫毛垂下,唇微张。禾宿盯着他正脸,觉得特别好看。有GU说不出的韵味,斯文中带点妩媚,姿态多姿,五官JiNg巧,即便单独拉出一只眼睛,一只鼻子看,没什么特别的。但就是组合起来,犹如一景,绮丽莫测。

    电话看也没看接了,隔着嘈杂的电子音,先一声震耳yu聋的咳嗽声钻出来。听着好像要咳血。禾宿这才想起来要看打来的是谁,屏幕上,白sE大字写着悠树的名字。

    元柏林似乎也听到那声忽视不了的咳嗽,抬起头看来,通过她未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看到,是悠树两个字。

    元柏林目光稍稍暗淡了一些,她还在和他联系?悠树长得b他好看,气质也好,脾气却大得不像普通人。凭感觉说,元柏林总觉得悠树并不是和他一路人,而是在他触碰不到的领域高高在上,被人们簇拥着,仰望着的感觉。

    禾宿听完咳嗽,拧眉:“你怎么了?去看医生没?”

    悠树缩在被窝里,有气无力得扫了眼旁边给他递热水的司机,让他别出声。

    “吃了药。你什么时候过来?”

    好小子,她昨天说让他搬,今天就选择X失忆,他以为感冒了就有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