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大学与教会渊源颇深,所以校区内有一座古老的教堂。这件教堂的神父,是个少年模样的白发美男,教名是斐理伯,看上去非常年轻,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年龄,只知道一些老教授在年轻的时候也向他祷告过。

    斐理伯衣装整洁,举止谦和,白发灰眼。他的声音很棒,做弥撒时会让听众产生一种心旷神怡的圣洁感,私下讲话时则给人一种治愈的感觉。再加上他瘦弱的身材和极佳的长相,在滨海大学的师生心中堪称是梦中情郎。

    在告解室,一位男大学生正泪流满面地对斐理伯诉说自己的罪责。

    “神父大人,我犯了色欲罪。跟寝室里的好兄弟们做了...”

    斐理伯隔着窗,非常淡然,没有半点邪欲地说道。

    “孩子,天父是仁慈的,祂会原谅误入歧途的迷途羔羊。但你必须详实地对天父说出整件事情,还有你当时的感受。诚实地面对天父,这样才算是虔诚的,发自内心的忏悔。”

    “感谢天父,我说,我全都说。先是我上铺的兄弟,他用肥皂水润了我的屁穴,然后伸进一根手指把我的尻穴撑开,再然后又伸进一根。我当时觉得很不舒服,尻穴很难受。我的肉棒被对面床铺的兄弟咬着,所以我的肉棒又很爽,很胀...”

    那学生回忆起寝室乱交的时光,淫秽画面在脑中闪过,点燃欲火,居然在告解室勃起了。他很想自慰,但看着窗户对面的白面美人,想起这是在教堂,又硬生生压制住了邪念。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被整个寝室的肉棒给轮着干了一遍,我也数不清具体有多少根。他们一点也不温柔,勃起的热鸡巴就着肥皂水插进我尻穴里,肏得很粗暴,不舒服的肿胀感比快感要更多。一开始他们还用嘴给我口肉棒,到后面都是直接踩的,我的肉棒当时就跟个会出奶昔的喷泉一样,把他们的袜子弄得全是那种腥臭的精液味道。

    我感到,直肠在那个时候被灌满了精液,每次他们交替肉棒,拔出去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尻穴那边有热热的液体在往外流出。我不知道被肏了几轮,反正最后我是被扔在了地上,肌肤上全是新鲜的白精,浑身都很湿黏。这是是他们对着我的身子撸出来的。

    虽然我当时很享受这种被轮奸的感觉,但我不知道,他们之中有个人得了艾滋。我知道,这是我背弃了主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万能的主,宽厚的主啊,请原谅我当时的邪念。我会发自内心的悔改...”

    纵然是听见这般绘声绘色的性爱回忆,斐理伯也还是面不改色,用他那张清美的脸,投射出治愈感的微笑,一种愿意聆听的微笑。

    “我只是天父的一位再卑微不过的仆役,但我相信,你的这份坦诚,这份悔改的决心,一定可以被祂听见。迷途的羔羊啊,莫要被一时的困难所打倒,抛弃邪念,重归正朔,天父会与你同在...”

    接下来,斐理伯便唱起赞颂神明与美德的圣歌,又依照教会的规章典范念起祷告词。然后,这位因乱交而染病的滨海大学学生,便笑盈盈地,如释重负地走出了教堂。

    斐理伯随后关闭了教堂大门,暂时不让师生入内。他依然是一脸的庄重,独自一人来到圣像面前。只是,他要做的并不是祷告。而是脱掉自己那身黑白牧师袍,用手沾了些圣水做润滑,往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撸动。

    一边神情严肃地自慰,斐理伯还一边念念有词:

    “天父,我唯一的,挚爱的情郎。请宽恕那位无知的羔羊吧,他是那般年轻,而年轻的孩子总是容易被色欲诱惑。也请原谅你最卑微的新郎,他的淫乱事迹太过激烈,我也动了欲念。我挚爱的情郎,请允许我在你的面前消解身体中的邪欲。我的身体,只属于您...”

    是的,这就是滨海大学的万人迷神父的真面目。一个恪守教会禁欲戒律的好牧师。可爱欲情欲,又岂能被抹杀,长久的压抑环境下,斐理伯把爱欲情欲投射给了神明,成为了以天父新郎自居的变态,同时也成为最为虔诚的信徒。

    他看着神明的尊像,红着脸,一边撒开了自己的想象力,把自己代入告解中描述的被轮奸场景中。痴迷在性幻想之中的斐理伯,自慰的力道十分的大,要不是有圣水润滑,恐怕他的包皮都会被自己狂乱急躁的手法撸肿。

    然而,斐理伯不知道的是,教堂内并没有被清空。花夜从告解的时候,就施展着隐身术在一旁偷听,现在更是堂而皇之地现出原形,张开黑色双翼,悬在空中打破教堂内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