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一颗粉粉嫩嫩的乳头很快充血变大,神相涣散的意识被唤回来了些,乖乖的剥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带着红痕的身体来。

    铁衣挑了挑眉:“昨天的痕迹都没消,怎么这么贪吃。”

    实际上他就是导致贪吃的罪魁祸首,在两人初识他就对这位清冷美人起了反应,后面美人一天晚上主动送上门来,带着酒味轻吻他的唇——

    他把人按在琴上狠狠做了一个晚上,一直做到第二天晨光熹微,神相意识涣散被他边插入边抱着一路走回房间去。

    隔壁血河过来大骂神相弹一晚上乱七八糟的他没睡好的时候,神相被他压在门板上顶弄的说不出来话,还要自己捂着嘴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两人身高差的有些多,神相踮着脚扶着铁衣鼓起肌肉的胳膊靠在门板上被操弄得一上一下,被插的乱七八糟的气息贴在他颈边求着他别再捣弄,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抽插。

    被内射了无数次的神相肚子都有些鼓起,按一下就会从里面流出浓稠的精液来,看得铁衣眼热,又把性器塞了回去。

    下一次血河见到神相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被铁衣扶着来向那天晚上的琴声道歉——走出门槛时绊了一下差点跌倒,被铁衣一把拉起来塞进怀里。

    “把屁股撅起来……”铁衣把手指伸入穴中搅了搅,掏出一根玉势来:“这是什么?”

    “我知道了,是有人馋嘴了,偷吃……还记得偷吃是什么惩罚吗?”

    神相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弯着腰扶着铁衣的性器往自己穴里面戳:“对不起……”

    铁衣揽住他的腰,把性器深深地埋进去:“呼……走完我就原谅你。”

    神相刚被插入就一阵腿软,被铁衣的胳膊牢牢箍在怀里,被重重的撞了两下,胸口急促的起伏,向前踮着脚走了两步又被铁衣跟上继续插入。

    两个人从床上一路“走”到门口,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落了一路。神相实在是没力气走路,被铁衣向上顶撞的踮脚都踮不住,走到最后脚都不沾地,被人用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路顶弄,撞的深了就发出几声娇娇的喘息求饶。

    “呼……夹得真舒服……都有点想射了……”

    铁衣把神相放在床边,让他扶着床,自己在身后重重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神相胳膊一软趴在了床上,他顺势压上去重重撞在最深处。

    精液高压水枪一般喷出,足足把神相肚子射出弧度来。铁衣就着这个姿势把神相抱上床,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就插着好不好?把精液都留在里面。”

    神相瘫在床上的手动了动:“不…”

    “亲爱的这么喜欢吃,要是流出来了又饿了怎么办?”他又抽插了几下,满足的听见神相带着点哭腔急促的喘息:“乖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