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谁也没说话。程夏仰躺在床上,任由傅钟研究他。

    傅钟不是没听说过这类事情,肖阳甚至还跟他说过双性人的身体玩起来很舒服。

    花穴也是粉嫩的颜色,看着娇气得要命,不知道这么小该怎么吞下自己那根。

    他往程夏的花穴里缓缓插入一根手指,程夏立即扭动起来,睁大眼睛望着他:“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别乱动。”傅钟生怕戳破了哪里。程夏的穴口吸得很紧,傅钟皱起眉头让他放松。

    容纳了一个指节多一点,傅钟似乎摸到了一个东西。

    “别人操过你没有,啊?”傅钟抽出手指,花穴耻辱地跟出来一汪爱液。

    “没有。”程夏可怜巴巴地说。

    “我去洗个澡。乖乖在这里等我。”傅钟松开他,转身去洗澡。

    程夏攥着床单,看着被自己的东西濡湿的那一片,害怕极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程夏不知哪来的勇气,想逃出这里。

    傅钟在看见程夏还花穴的那一刻就硬了,简单冲了个澡随便擦擦就准备出来,刚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程夏。

    “去哪?”傅钟问。

    “去……去喝水。”程夏嗫嚅着说。

    “知道厨房在哪吗?”傅钟看着他,欲火蹿了上来。“别喝了,等下再喝。”

    程夏被他拽回床上,双腿打开着,粉色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地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吸合着。

    傅钟把他全身的衣服都脱了甩到床下,程夏皮肤白皙娇嫩,露出处子恰到好处的娇媚。

    可他从来不会怜惜人。

    程夏明白自己是逃不掉了,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的时候他还是慌乱了。

    伞头破开穴口往里进,狭窄的穴道突然撑开,程夏疼得死死攥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