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有做过的——作为一种奖励。男人跪在他身前,粗壮挺拔的器官勃发得凶狠坚硬,蹭得他裤子警靴上都是前液,又黏又淫乱。

    顾征把他摁在墙壁上就亲吻,显然他也想起了那些事情,呼吸沉重,吻得很凶。

    白起喘不过气,伸手就往他下面不轻不重捏了一把,这东西最是敏感,原本已经坚挺的性器疼得软了下去,却又被他指尖隔着制服坚硬的布料撩拨得又要站起来。

    “……出息。堂堂特遣署顾队跟条狗争宠?”白起的语气略带了些讥讽。

    顾征目光幽深,有点不悦,又有点认真,低头就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

    他嗓音低沉,叫了一句:“汪。”

    2.

    这是夏天,穿着特遣署制服都已经闷热不适,那个牙印在指挥官白皙的脖颈上鲜红鲜红的,越是想要把领子拉起来遮,越是欲盖弥彰。

    一个下午从指挥官办公室里走出去的队员无一不带着“原来我们指挥官不是性冷淡”的神情,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八卦欲生怕被罚跑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白起麻了。

    他吩咐小助理要是没什么重大事情一律把人拦在外面不许进来,顾征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外面隐约传来顾征的声音。

    “有事儿跟我汇报也一样。”

    “他害羞。”

    白起咬牙:“顾征,你给我滚进来。”

    顾征滚进去了,还顺手把办公室门从里面锁上了。

    白起叫他进来,却低头翻着档案没理睬他。

    顾征耐不住了,走到他身边半蹲半跪下来,拉着人白皙修长的手指就摸到了自己腿间:“还硬着呢,你不管管?”

    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布料,触感依然鲜明。

    白起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那东西正一跳一跳的,在他目光下更加兴奋。要不是根部套了个阴茎环,恐怕比这会儿勃得还要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