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话说得快,出口后,又有些后悔。

    果然,饶木兰的神色黯了黯,但她却很快又振作起来。

    “不是这样的,他不一样……”

    盛晚溪没觉得贺擎舟和盛华兴,有什么不一样。

    不照样,想要享齐人之福?

    不照样,吃着碗里的想锅里的?

    “妈,他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没关系!”

    “我跟他,离婚五年了,妈你别总在我面前叨

    叨他,让别人听到,以为我对他心怀不轨呢。”

    饶木兰低着头,绞了几下手指。

    “就算是,也是他的荣幸!”

    盛晚溪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看她。

    “你说什么?”

    饶木兰抬起头看着她,“我女儿这么优秀,要是还惦记着他,也是他的荣幸!”

    盛晚溪一时间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抬手盖住眼睛。

    呵呵笑了两声,“对,我要真还惦记着他,是那狗东西的荣幸!”

    她这个妈,自己的事,又糊涂又蠢。

    可摊到她的事上,怎么就,看得这么清呢!

    盛晚溪把饶木兰弄回家里安顿好,已近傍晚。

    门铃响起来时,她还在一楼的客房里伺候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