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意识到男人语气有些不对,薛堇坐直了身体,“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有事情自己解决,从小到大都这样,真的。”句尾还强调了一下语气,表明自己不是故意隐瞒男友。

    “这个习惯不好,”任奕说,“要改。”

    被酒精侵占意识的薛堇花了几秒钟才领悟这淡淡语气背后的意思,他望向专注开车的男人,蓦地眼眶一热,心口涌起一股暖流,真切地感受到从此以后不再只有自己,身旁也有人在陪伴。他放松身体靠回椅背,仰头闭上眼睛,用同样温和的语气说了个“好”字。

    轿车平稳地滑入地下车库停好在车位上,被手刹拉起的声音惊醒,薛堇整个人抖了一下,半睁开眼叫了一声:“老公?”

    任奕“嗯”的答应一声,解开安全带熄火拔钥匙下车,然后走到副驾驶门外,撑着车门低头看着倦意正浓的薛堇,说道:“老婆,到家了。下车吧,老公背你上去。”

    “背我?”薛堇重复道,鸡尾酒强力的后劲上涌开始让理智消失,他傻傻地笑着说道:“好啊,好久没有人背过我了,好久好久。”

    俊秀嫣红的面容配上这傻乎乎的笑容,看得任奕心头一阵柔软,他俯下身去吮了吮两瓣粉嘟嘟的嘴唇。随即解开薛堇身上的安全带,拉着他的胳膊蹲下转过身,另一手托住西裤包裹下圆翘的屁股,一口气将人背到身上。

    忽然拔高的视野让醉后的薛堇有些兴奋,任奕不得不箍紧手臂才能制住他乱动的身体,从车库到家里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竟然也把任奕折腾出了一身薄汗。

    进了家门回到熟悉的环境中,背上难得活泼的老婆终于安分下来,任奕把人往沙发上一放,正蹲下来给他脱鞋呢,又嚷着口渴又嚷着要尿尿。第一次接触薛堇这么可爱的一面,任奕感觉既新奇又好笑,知道醉酒的人确实容易口渴,他先拿了瓶矿泉水来,结果薛堇刚喝一口就呛到了,任奕只得把水瓶拿回自己手里,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喂到那自觉张开的小嘴里。

    薛堇:“啊——”

    喂着喂着这纯洁的动作就变了色,有力的舌头探入到薛堇口中肆意翻搅,纠缠舌尖,攫取残留在他口齿间的香甜酒味。薛堇本来就头晕着,这下连呼吸也被霸占,不一会儿就急得抬手去推男人的肩膀,虽然没推动,男人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两人嘴唇刚一分开,薛堇就哑着嗓子叫道:“我要去厕所……”

    “行行行,”任奕满口答应,搂着肩膀抄起双腿就把人横抱起来,一面朝浴室走去一面说道:“老婆辛苦应酬挣钱,我伺候老婆也是应该的。”

    被老公抱着撒完尿,嫌弃自己身上酒味的人又要求洗澡,任奕自然有求必应,半扶半抱着把澡洗了。温热的水流将体内的酒意蒸腾更甚,吹干头发躺到床上以后薛堇很快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中。他睡得迷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还了无睡意,不仅了无睡意,甚至兴奋地打着自己老婆的主意。

    “老婆?宝宝?薛堇?”任奕叫了几声,薛堇都没有什么反应,他当即转身再进浴室,出来时手上拿着正是他日常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

    洗完澡后任奕没给薛堇穿衣服,掀开下边的被子就露出两条瘦直的长腿来,拿来一个枕头垫在薛堇腰下,无力的大腿自然向两边分开。任奕再上手把白腻的腿根分得更开些,男女共存的奇妙性器终于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约是突然离开被子有些凉,颜色浅淡的男根疲软地缩成可爱的一团,下方傍晚才被肏过一顿的肥白屄缝紧紧闭着,小巧的阴蒂头躲在薄薄的软皮里,屄唇边缘还带着些许红肿的痕迹,看得任奕一阵口干,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

    不过现在还不是操逼的时候,抓过剃须膏将白色绵密的泡沫喷到阴毛覆盖的皮肤上,闻着淡淡的柠檬香气,想到一会儿这块宝地光溜溜的模样,任奕的俊脸上不禁露出淫邪的笑容,鸡巴也有点激动地发硬了。

    等待了漫长的三分钟后,任奕翘着嘴角拿起了剃须刀,另一手将软缩的男根捏住拉起,旋即从下腹开始,一点一点轻柔而仔细地将阴茎旁边卷曲的阴毛刮净。再往下就是娇嫩肉屄周围的软毛,仿佛是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任奕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这朵漂亮的小屄花,用指腹绷直屄唇皮肤,细致地将每根阴毛剔除,一直到紧缩的肛门位置。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用温毛巾包覆着将残余的泡沫擦干净,又按照网上查来的经验,把薛堇的身体乳拿过来给这片彻底失去保护的娇贵皮肤抹上。

    任奕一边抹一边止不住地喜欢,太滑太软太嫩了,本来薛堇的性器就生得娇小可爱,此时没有了代表成熟的阴毛以后,看起来更嫩得像十几岁的中学生似的,简直让他更迷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