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把薛堇臊得不行,满脸带耳朵脖子红了一片,连屄口都激动得又溢出一股水液。

    “好了宝贝,”眼看薛堇羞的就要无地自容了,任奕忍住笑意,重新回到那M字打开的双腿中间,俯下身去捧着薛堇俊秀的脸蛋安慰地亲了几口,才直起身来,把住薛堇一边大腿,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湿软的小屄眼,宣告道:“放松点,马上给骚屄破处了,破处没有不疼的,疼是为了让你记住你男人,痛过就舒服了,知道吗?”

    薛堇低头看着那裹在透明套子里也无法掩盖狰狞的粗长阴茎,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终于还是点头回道:“知道了……”

    任奕心里同样对破膜充满期待,他先跟刚才一样浅浅肏了几下屄口,随即使劲往前一送,登时将半个硕大的龟头送进嫩屄道里,恰好顶在了薄韧的处女肉膜上。

    “啊!好痛!”等到真刀真枪的干起屄来,薛堇才发现男人肏屄眼那几下完全是小儿科,半个龟头就让他痛得大叫,连搭在小腹上的阴茎都软了许多。

    这畸形小屄的紧窄程度有些超出任奕的预料,他不得不停下来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体味着处女嫩屄对入侵肉棒特殊的阻拦。但也只是片刻停顿,片刻后任奕再度提枪挺进,坚硬的大龟头毫无意外地戳破肉膜劈开层层软肉皱襞,猛插进湿暖的阴道深处。

    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也是第一次让薛堇体会到什么叫痛到极致反而叫不出来,在那一刹那间薛堇几乎以为自己要痛死了,然而不断深入的粗硕肉棒很快将他拉回到人世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肉棒的模样,薛堇可能会以为自己屄道里含着的是一根烧红的碳棒,是用来惩罚他意淫男人的刑具。

    刑具主人的想法却截然相反,紧小软嫩的屄道肉壁十分热情地招待着来做客的大肉棒,似乎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对着龟头和茎身不停吸裹,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塑料,仍然让任奕感觉像到了天堂。他几乎没有多做忍耐就挺腰抽动起鸡巴,每次抽出后再插入总要比前一次更深入些。随着他鸡巴抽插的动作,渐渐有缕缕象征贞洁的血丝顺着茎身流出,直让任奕看得心潮澎湃!

    “操,宝贝的处女屄血颜色真他妈好看!”

    极痛之后再痛也能忍耐,薛堇知觉、神志开始慢慢恢复,虽还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施为,但已经能感觉到除痛以外的其他感受,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吟出声。

    “呜……屄疼,鸡巴太大了……呜啊、啊、啊、疼——”

    听到呼痛声任奕抬头看去,只见薛堇已经褪了血色小脸煞白,眼角鼻尖有些微红,脸上带着泪痕,嘴唇微张还嘟着,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但更欠操!任奕半点没有停下来让嫩屄休息的意思,他的大鸡巴还没能全根插进去,计较起来,他也很可怜呢。不过任奕也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不管炮友的人,毕竟他是薛堇的第一个男人,要是让薛堇从此以后怕了性爱可就是他的罪过了。

    “别哭了宝贝,”任奕俯下身去把人抱起来,抵住额头,蹭着鼻尖哄道:“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说着,噙住薛堇双唇温柔地吮吻起来。

    “呜……”男人的态度一和缓下来,薛堇便自动自觉地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带着哭腔软语要求更多:“还要,还要摸摸才不疼……”

    任奕被逗笑了,他双手托住薛堇的屁股配合自己朝上顶胯干屄的动作,一边问他:“小骚货,还要摸哪儿?”

    薛堇似乎也被男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脸埋进面前壮硕的胸膛,瓮声瓮气地说道:“要摸肉棒,阴蒂也要摸……”

    “真是个骚宝贝。”任奕拿他没办法似的说了一句,随即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薛堇萎靡的阴茎,“那小骚货要自己动起来吃肉棒,让肉棒也舒服,知道吗?”见怀里人点头答应了,任奕把剩下那只手也空出来,帮他抚慰肉棒,揉捏阴蒂。

    其实薛堇哪里懂如何骑乘,又没了力气,不过随意扭着腰任粗热的长屌在已经被操开的屄道内搅弄。反而是任奕手上娴熟的技术伺候得他十分快活,让他多流了许多屄水,沿着胀满嫩屄的屌身蜿蜒而下弄湿了浓密的毛丛。

    比起薛堇的敷衍,任奕可要诚信许多,一条龙服务不仅把手里的肉棒撸到涨硬,还直接给撸射了。薛堇正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呢就被人翻过身来,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背后的任奕耐心已经消耗殆尽,直接站到床边掐着他的细腰大马金刀地操干起来。

    “啊、啊、唔、啊、任奕、好大、唔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