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什么黑衣人跳进来用枪指着他的头。

    指腹下是皮肤的触感,摸起来有些凉,也已经稍稍僵硬了。太宰治他刚被送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么僵。

    他咽了咽口水,眼睛做贼心虚地忍不住瞟了瞟四周,心脏也因为心中升起的念头而加速跳动。作为一个单身了十几年没日没夜与尸体相伴的人,他对尸体没有什么歧视——不如说要比活的更好才对。就像现在,如果不是太宰治已经死了的话,他哪有可能摸得到那位首领呢?

    死人不会挣扎、不会喊叫、不会反抗,是天底下最温顺的羔羊。无论生前有多么不可一世,在死亡面前总是安静的。

    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一声噶嗒声,声音不大,他却差点从凳子上吓得跳起来。他检查一下才发现是窗户的锁扣没有合严,刚才被户外的强风吹得晃了两下。

    ……这样的机会,这辈子不可能有第二个了。

    这次他把门窗全都仔细关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做什么事,当他再次站在太宰治面前时小腿依然有些发软。

    虽然在害怕暴露的可怕后果,可是他的胯下却已经硬得发痛。他从来没干过地位这样高的人、想来放在平时这位首领也绝对不会让容许他这种人这般触碰他吧。

    因为要缝合的缘故,太宰治身上的衣服最开始就被一并褪下放在一边,身上的绷带也被悉数解下,暴露出下面疤痕交织的躯干来。他的手捻了捻太宰治的乳珠,那里已经不会充血,但是摸起来也带着些硬感。

    ——可是此时此刻,太宰治却沉默着放任了这种行为。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附近。因为工作台的高度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阴茎刚好耷拉在太宰治的脸边。只是稍微向前挺一挺腰,他的阴茎就蹭到了首领冰冷发白的嘴唇上。

    这幅画面是如此让人目眩神迷,他伸手捏住了太宰治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去。那条舌头也是冷的,而且也没有那么柔软了,安安静静的趴伏在下颚里任由陌生的男人将阳具把腥臊气涂在它上面。

    如果不是实在不敢,他甚至想拍个照将眼前这个画面保存下来欣赏。港口黑手党那位强大冷酷到即使在内部成员中提起也让人瑟瑟发抖的首领,这时嘴里正含着他的老二,任由他随便抽插使用。

    太宰治的喉咙也很紧,在干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想直接射在里面。如果不是想到事后清洗起来实在麻烦或许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也说不定。毕竟太宰治的胃袋也有破损,想要洗胃都不太方便,若是对下级成员倒还可以草草了事,不必清洗得那么细节、但对于首领来说他可不敢留下那么大纰漏。

    于是在稍微干了几分钟后,他忍痛把阴茎从太宰治嘴里抽出来,一边撸了几把一边转到工作台的另一面去。他拉开了太宰治的两条长腿,好在这时那里还没有太僵硬,外加上他的关节基本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坏,这番动作倒也没有太费力。他拉着太宰治的胯将那具身体向他的方向拉近,直到太宰治的屁股靠在他下身上。他松下手,太宰治的腿就失了力,垂落在工作台的两侧。

    他伸手弹了弹那管没有任何反应的阴茎,那里还没有仔细清理,之前从精囊中排出的精水干在太宰治浓密了阴毛上,看上去还颇为显眼。他颇有童心地玩了一会儿,暗中猜测了一番太宰治勃起时大概有多长。那里分量不小,想来勃起时也很硕大,或许会比他还大点也说不定。

    不过那都是不会再发生的假设了。他终于把手指戳到了会阴后的孔洞里。那里的括约肌已经松了下来,轻轻松松就能吃下他两个指头。想到入殓时本来就要反复清洗这里,他便毫无顾忌地弄了点油过来给太宰治的屁股稍微扩张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唔……”

    在整根没进太宰治体内的时候,他撑着工作台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太宰治的肠道里也是失去体温的凉,比他的阴茎凉很多,虽然没有活人的紧、但是也足够给他带来快感了。他很小心地操着那个洞,速度不算快,他每一次都是整根进整根出,狠狠地击打在太宰治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他抹进去的油咕滋咕滋着被涂进肠道里面,有些时候还能带出些凝固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