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先给我一个狼牙棍,再温柔的抚摸我两下。我扯扯嘴角,算是给他面子了。

    “黄毛,你来说,是怎么一回事?”我把黄毛点出来,让他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这事,其实是这么一回事。”黄毛慢条斯理,煮茧拔丝,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一道来,“这位徐少爷,也就是赤佬的小公子来卡座叫了五个小姐。”

    小公子啊!不就是小老婆生的儿子吗?我幸灾乐祸地想着,听说这位徐小公子在赤佬跟前一向是排不上号的,比他那两个哥哥更是差远了。等下动起手来,留条命,往死里揍,也算是成全了他爸和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分了。

    “进了包间,没过十分钟,就嚷嚷着要见你。”黄毛这么说着,表示自己十分无辜,“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

    我看着徐小公子那张面如菜色的脸,甚是同情,但我也哀默能助,“五个小姐对徐少爷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闪着腰不肯说也是正常的。我这有五百,去医院挂个号,早治疗早安心。”

    我正在兜里往外掏钢镚儿。那猪哥就怒了,“我操你祖宗的。”

    我操你麻痹啊操!我祖宗也是你随便能操的吗?我拔下果盘上插着的水果刀,削向猪哥的右肩。

    “啊!!!我的胳膊!!!刀刀刀!!”徐小少爷挺配合,捂着胳膊在那又叫又跳,活像村里年节请来唱大戏的丑角。那刀其实扎得不深,没往要害上戳,放点血吓唬吓唬在座的,给自己找回点场子罢了。

    那五十多个小跟班齐刷刷把弹簧刀的刀尖冲着我。

    我镇定地大手一挥,语重心长地对着满屋子打滚的猪哥道:“小侄子,别嫌大伯心狠啊!大伯这是在教你做人。现在你不懂没关系,以后你就会明白大伯对你的好了。”

    那秃头没想到我一上来就给他来了个狠的,可又摸不清我的底,光在那吐痰挖鼻屎,翘着个兰花指骂我:“姓周的,你欺人太甚。”

    “你敢用刀扎我!我让我爸爸把你们这帮丑逼都杀了。”徐小少爷不嚎了,瞪大了小眯缝眼,那仇恨的小眼神简直让人乐不可支。

    我问黄毛,“哪丑了?”

    黄毛耸耸肩。

    “周明明,你他妈摸着自己良心说,你店里的不是丑逼?”徐小少爷愤怒的小火苗变成了熊熊大火,他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满是牙印的鸡巴,狗啃似得惨不忍睹,那龟头一半露在外面一半缩在包皮里面。包皮被撕下了一半,上面还带着血丝。

    这回轮到我尴尬了,“你这是在我这儿嫖的?”

    徐小少爷忍着鼻涕也忍不住眼泪,支支吾吾道:“我裤子都脱了,抬头一看,五个都是丑逼,就软了。谁知...她们还不放过我,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嘬我鸡巴...还用牙啃..."

    听者无心,闻者流泪啊!嫖妓不成反被嫖,险些连鸡巴都给咬下来了。我沉痛地表示要追究到底,并立刻让黄毛把店里的丑逼带到包厢里,任凭许小少爷处置。

    小姐们低着头,捂着脸,一步三晃,扭扭捏捏地歪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