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遇晚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长时间的xa让她T力透支,甚至连江沉帮她清理的记忆都模模糊糊,只是恍惚间又觉得,即使江沉再怎么变,依然记得在做完Ai之后为她清理g净。

    徐遇晚这样想着,连在梦里都在难过。

    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yAn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浮光跃金般晃了徐遇晚的眼。

    身T有点痛,下T整个酸胀,大抵还没恢复过来。

    睁着眼睛清醒了几秒,骤然发觉,江沉似乎不在身边。

    她起床动了动,浑身禁锢都已经被拿掉,但右脚脚腕上套了一个小小的铁环,铁环那头绑在了角落的柜子上。

    徐遇晚怔忪了片刻,下床绕了一圈,发觉江沉把自己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了卧室到厕所。

    她一面有些哭笑不得,一面又有些心疼,这样的江沉,看起来霸道又张狂,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几乎是在害怕她逃跑,害怕她离开,所以要锁起来,要关起来。

    徐遇晚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以至于掉到了床底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徐遇晚的鞋也有一只被踢到床底,她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凉意攀上心尖。

    来电显示是:爸爸。

    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徐遇晚不想接,她想到江沉,想到自己刚来曼彻斯特时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想起她难受起来只能靠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状态,想起抱着江沉时的温度,想起所有。所以她不想接,可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却又仿佛,再理解不过。

    铃声响了许久,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断,但徐遇晚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字良久,却还是摁了接听。

    电话那头的老徐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小晚,最近怎么样?”

    徐遇晚的脾气是真的很坏,当初虽然选择了离开江沉,可是没有一日不在想他,想的狠了的时候就特别特别特别,讨厌徐锦江。讨厌到,看到任何跟他有关的事物都厌烦。大约是骄纵惯了,还是没学会接受父亲其实也可以对她很残忍的事实。故而刚来曼彻斯特时徐锦江的电话一律不接,发的短信一律不看,就连他打过来的生活费都不接受,收到转账提示,必定是原封不动地再转回去。

    徐锦江在对待江沉的事情上那么决绝,可是徐遇晚真的闹起脾气来他也是真的无可奈何,只能默不作声地哄,后来大概是徐遇晚软化了点,打电话也接了,发短信也回了,但还是不收钱,就好像,要和他彻底脱离关系似的。

    徐锦江其实不算年轻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憔悴沙哑了许多。

    徐遇晚听了,心里便不好受起来,“嗯”了一声:“很好。”

    老徐在那边不说话了。两个人长久地沉默下来。

    曾经最是活宝的一对父nV如今竟然闹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徐遇晚轻嗤了一声。

    少时老徐似乎叹了口气,太轻了,徐遇晚并没有听清。徐锦江说:“小晚,你哥哥……江沉,过来找你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