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烫的她倒吸一口气,她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岁月没能在女人身上留下过多痕迹,但却让强势张扬的性子有所收敛,女人褪去了浮躁,变的温婉文静些许,她的发丝柔顺如瀑,直垂微卷,半掩的媚眼落在心间正如绕指柔般温暖幸福。

    她情难自己,再次拥住她奋力挺腰,用尽了全力去疼爱这个独属于她的女人,她一个人的陛下。

    当苏娘哆嗦着泄出多股热情时,姬墨舒低头吮住她饱满的胸房,在一片颠乱吮吸中回馈自己同样浓稠滚烫的热情。

    久违的房事叫两人酣畅淋漓,姬墨舒拥着苏娘躺在床上,享受着这深宫中来之不易的安宁。

    想到出宫的事,姬墨舒扭过头看她,“这次回家,你猜我娘说了什么?”她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什么了?”苏娘亦是来了兴致,玩味的反问道。

    姬墨舒故作为难般叹了口气,“我娘说姬家绝后了,叫我劝你给我纳几门……侍妾。”话说着说着语气就变了调,她无奈看向落在腰间的手,那手骨节分明,还带着情潮的淡红,是非常漂亮的一只手,当然若是忽略这只手正在掐她腰间软肉的话。真不客气呀,怕是都给捏红了。

    “所以呢,你此刻在劝我给你纳妾?”苏娘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姬墨舒无视那越发危险的目光,继续踏足她的危险禁区,“你猜?”

    呵……姬墨舒确实胆子越来越肥了,苏娘如此笃定,姬墨舒越发不怕她,甚至已经会反过来拿捏她了,她依旧似笑非笑,但眼神却越发危险,“那你想纳妾吗?”她把问题引到姬墨舒本人的意愿上,还装出一副“温和大度”的模样,仿佛只要女君一开口,体贴大气的妻子立刻就会纳个十八房小妾拱自家女君开枝散叶。

    “不是有句天元中流传的歪诗吗?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陛下如此问一个天元此类问题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这还用问?任何一个天元都会被坤泽吸引,包括她。还记得当初她并不认识苏娘,她们只是吃乳的关系,她还不是照样吃了,还无耻的喜欢上了。甚至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当初她在情窦初开时试图不顾伦理去占有一位有夫之妇。

    “好呀你,你真的想纳妾,这贼心就是不死。”苏娘扑到姬墨舒身上,“看来平日对你还是太好了,这不得榨干个百八十回呀,让你还有心思惦记外边的野花野草的,还有,这含羞草也假正经,蔫坏了。”说着,她抓着含羞草来回揉动几下,含羞草果然如她说的那般又精神起来了。

    确实,贼心不死,惦记着呢。

    姬墨舒笑的差点人仰马翻,她的陛下都快醋成一个包子了,她把人抱在怀里揉了又揉,当然陛下揉的是她的含羞草,她揉着陛下的大包子。

    “哈哈哈,我的陛下,家花哪有……不对,野花哪有家花香。”她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忙在陛下越发灼热的眼神中改了措辞,“我这惦记着陛下呢。”

    “就会甜言蜜语,对了,此次去江南可发现什么异常?”打闹了一会儿,苏娘没忘正事。

    姬墨舒点头,收起了玩笑正经道,“嗯,许多小商贩也一窝蜂去了,我猜应该都被那……给教唆了。现在那边盐粮供应有问题,药材也跟不上,仅靠那点驻军,若他们真的别有用心教唆一群人冲下来怕是不好。”

    虽然她没说是谁教唆,但从姬墨舒眼中隐隐若现的失落与懊悔还是能看出来,苏娘抱着她,斟酌了片刻,还是把这些日子朝堂的事情和猜测说与她听,“现在那些大臣都在上奏要求我增兵派粮的,但我没有答应,我大致能猜到他们纷纷上奏的原因,这次暴乱若说天灾是起因,那结果至少七成是人祸。”

    前不久顾婉约和派过去的官员传了些消息回来,有灾是真的,严重亦是真的,只是这份严重她持怀疑态度。正如那些大臣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一般,百年难遇若总是出现还叫百年难遇吗?本身就是一个伪概念,其中原因怕是只有某些囊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