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与乳香萦绕在鼻腔周围,姬墨舒闭上了眼,在浑圆上面落下轻巧一吻,手也遵循了本能,抚上绵软,即刻抓揉。

    “身子倒是很诚实呢,朕给你开苞如何?”女人带着几分挑逗的低低嗓音响起,姬墨舒暗暗吐槽,她还需要开苞吗?可怜她的第一次,还未有自主坚挺就让这家伙弄出来了。心底的酸涩因为她的调侃被羞臊取代,她把女人抱的更紧些,突然翻身往床上压去,反客为主。

    “不必,既是妃子,伺候陛下就寝是本分。”她如斯回道,随后拉起女人的手,那手依旧带着凉意,白皙莹润,如雪般冰清玉洁,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可惜这时候却显得过于凉了。她只朝手心呵着气,貌似觉得这样难以温暖那只手,她又把女人的手放在怀里,试图去温暖它。

    苏娘露出一个坏坏的笑,趁着暖手的功夫故意在她怀里乱摸,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就有劳爱妃了,伺候的好朕重重有赏。”

    她们对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都没有急于袒露身份,反而喜欢上了这种理不清道不明,又带有禁忌的朦胧感。姬墨舒澄澈的眸子映出苏娘的浅笑,瞳孔微动,迸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片刻的凝视后,她俯下身,朝着女人的秀色脖颈吻了上去。

    低沉的喘息渐渐从龙帐内传出,呈愈发无法克制之势,她们虽然已经许久不曾亲近,那份情愫却没有因为过往的误会与时间淡去分毫,反而沉淀了下来,如同美酒,越陈越有滋味。

    几年的朝思暮想在这一刻的激情碰撞中引起了连锁反应,激发强烈火花,星火燎原,瞬间便把两具身体点燃。

    姬墨舒眸光幽深,喘着粗气一把扯掉了那一直在暗戳戳引诱她的胸襟。

    两团白色的浑圆顷刻跳出,在昏暗的光线下留下一片较浅的暗色阴影,有什么东西挺立着,绽放着,如万里雪峰之上孤芳自赏的暗梅,只要是个健康的天元都难以忍受这样的诱惑,姬墨舒难以自持,她的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主动抓住,心底的邪火也因着抓住的瞬间全然释放。

    她用力去抓两只浑圆,手掌完全陷入其中,那里软的不可思议,抓下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弹性十足的乳肉如何变形,又如何恢复原状,甚至在捏下的时候太过腻滑会从指缝溜走。揉动几下,她上瘾了,手黏在了上面,连带抓的越发起劲,直到她捏住那突兀磕着掌心的一点。

    “嗯~”

    从牙关挤出的难耐呻吟把气氛推向了更微妙的地方,姬墨舒沉迷揉胸的时候,苏娘也没有闲着,她听出姬墨舒粗喘中夹带的鼻音,知道她也是有感觉的,而同样欲火焚身的自己早已忍不住,正疯狂撕扯姬墨舒的裤子。

    碍事的腰带被她甩到不知何处,可怜的肚兜更是,这片单薄的小布料在粗鲁的撕扯中极力履行使命到最后一刻,直至化作碎片的它再也无法遮掩春色。她学着姬墨舒抓着两只相较于她而言要小巧许多的酥胸,揉动几下,便急忙转向了下方的裤裆。

    比起酥胸的小巧,她知道这里的宝贝要大得多。从鼓起的裤裆来看,确实如此。

    她对着鼓起的一包抓揉几下,姬墨舒的眼神顿时又深邃几分,可惜只顾着“挖”宝贝的她根本没有看见,扯开亵裤,她如愿瞧见了已经有所反应的含羞草。

    肉棒的温度高的惊人,露出来的时候便往上翘起,棒身遍布突兀盘绕的青筋,狰狞非常,甚至当着她的面铃口处便流出一股轻浅黏液,隐约散出的暗香叫她下腹一紧,随后便感到裤子紧贴下身的憋闷感。

    姬墨舒费力喘了口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对着她说“躺下”。

    苏娘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深深望了她一眼,倒也老实,自个儿便躺好了,为此还十分贴心的分开了两条腿。

    姬墨舒上前解那件松松垮垮的亵衣,倒没有表现的如某人那么粗鲁,亵衣材质轻薄,完美贴合在玲珑有致的小身板上,勾出性感轮廓。因为是裙摆样式的成衣,她只能抓着衣服往下剥,像剥开花瓣似的,指尖总会不经意蹭过女人的身体,脱到腰时被卡住了,那是翘起的臀部。那里与窄腰在尺寸上形成了极大反差,硬生生把亵衣卡住,不得已她只能去扯那里的布料,双手不可避免放在了上面,触感紧实翘弹,鬼使神差般,她用力捏了捏。

    女人战栗了下,咬着唇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登徒子”。她感到难为情,别过头慌忙把亵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