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是做的太多,累了?”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在与姬墨舒问话,姬墨舒却不发一言,半垂着脑袋,正眼半个也无。也是深谙她的臭脾气,苏娘并不在意,她勾了勾唇,忽然趴伏下来,脸正对着无精打采的肉棒。

    温热的气息尽数扑在肉棒敏感的表皮上,那处顿时微微翘了翘,可惜之后便又软软的歪倒下来。

    “真是棵坏心的含羞草呢,我让它‘开花’好不好?”她捏起歪倒的肉棒轻轻对着上面呼气,又故意挑眉调侃着姬墨舒。

    这样的动作早已不陌生,姬墨舒也知道这人想做什么,果不其然,那张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丁香小舌探出一点。她嗤笑,“不要做一些让我困扰的事,我会觉得你恶心。”

    苏娘动作一滞,似乎是没有料到姬墨舒会这么说,这段时间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姬墨舒对她的排斥,可到底她们从未真正挑明,靠着一层纱挡着便心照不宣,可没想到在这层纱今晚会被如此突兀的捅破。

    “你说什么?”

    恶心?姬墨舒居然觉得她恶心?

    “呵呵。”姬墨舒依旧不作回应,冷冷的一声‘呵呵’里头嘲讽意味十足。最近她因为心里的抗拒往往很难提起兴致,苏娘便会百般挑逗她,无所不用其极,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卑贱又可笑。

    “恶心?你以为谁能得到如此殊荣,难不成我的一腔真情在你眼里就是那等下贱的勾栏行当?”苏娘再次绷不住,她忽然愤怒的掐住姬墨舒的脖子,有时候真想把这家伙掐死,这样姬墨舒在她心里永远都是那单纯的一心一意为了她的小豫商,而不是眼前这个胆敢看不起她的人。

    “那不过是你的一己私欲,别说的那么好听。”姬墨舒尖锐的戳破苏娘编织出的美妙幻想,明明是苏娘一直在强迫她,居然还有脸说是一腔真情。帝王家总觉得自己的宠爱是什么至高无上的恩赐,也理所当然的觉得所有人都渴望这份恩赐,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这种恩赐。

    “是一己私欲又如何?人总归是有私欲的,以往的你不也是因着一己私欲喜欢我吗,怎的换成我就成了恶心?”苏娘紧逼上去,脸色再度变的阴沉。

    姬墨舒也被苏娘的口无遮拦说的异常愤怒,“是,很恶心,你的无耻让我觉得冒犯,曾经那个爱上你的我更是恶心至极。”

    “你再说一句!”

    姬墨舒双目染的赤红一片,“孤家寡人的你根本就不配有恋人。”

    不配吗?谁知道呢。或许这是无解的问题,但这话从姬墨舒口中吐出无疑是狠狠的戳在苏娘的痛处上。

    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充斥于她一生的言论,皇家人不配拥有朋友,皇家人不配得到手足信任,皇家人不配得到血脉亲情,如今,孤家寡人的她竟是不配真情以待?

    凭什么?

    已然落得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的她仅仅也只是想紧握已有的东西,想要努力活下去而已,何错之有?

    “我不配?”她阴险的问,“那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