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让父亲打爽了,解气了,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吧,钟守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那双肌肉鼓动的手臂交叉向下,紧接着他身上的短袖就从他的身体上离开,而他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和钟正的视线下。

    “继续,把你裤子也脱了!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还觉得羞耻?我刚刚进门回来的时候,你不就是穿着个内裤出来见我的吗?真把我当傻子啊,钟守!”钟正看着钟守,一脸正色,丝毫看不出来有假,可是他背在身后的手早就在颤抖着捏成拳头,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钟正也根本不会觉得父亲对自己会有什么别样的心思,他确实是羞耻,因为他身下的鸡吧此时还极为顽固地支棱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就算现在他跪着,也能看到那顶起的巨大帐篷,但到底多了一层遮盖。

    可是钟守也知道父亲的顽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顺着他,那么今晚这个事情就不会过去的那么快,还要僵持很久,钟守已经摆烂了,反正最羞耻的那些父亲都已经听到了不是吗?只要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姐姐就好,别的也都无所谓了。

    于是钟守在钟正的眼皮子底下,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放到胯上讲外面套着的短裤往下褪,身体紧绷着,先是左腿抬起来从裤腿中抽脱,然后是右腿,最后在把脱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然后又走了过来,重新跪在了钟正的面前。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钟正都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始终放在自己儿子身上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察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男性身体。

    而他的视线一直游弋在钟守身上那些体毛茂密的地方,他先是看着钟守在向上脱衣服的时候露出来的茂密腋毛,那些颜色偏棕,卷曲且茂密的腋毛密布在那两侧肌肉隆起的胳肢窝里,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上去摸、用鼻子闻闻那茂密的体毛之下是不是有着强烈的汗水味道。

    紧接着,他的视线又游曳到钟守的胸前,让钟正瞳孔紧缩的是,钟守的胸肌虽然体积惊人,看起来十分紧致并且充满力量,但却随着他的走动一耸一耸的,就像是女人摇晃的大奶子一般,只不过不同的是那深色的“大奶子”上密布着卷曲的胸毛,在耸动的同时宣示着其中充满的力量。

    乳房对于女性的意义是不用过多赘述的,但是对于男性来说,乳房也是他们身体不可必要的东西,不仅是美观和保持身体的完成,而且乳房也是男性的性兴奋区,只不过不像是女性那般明显罢了,通常男性的乳房都成了化作为胸肌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敞露上身无所顾忌。

    但是在钟守身上,他那胸肌却是过于膨大的,尤其是在耸动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把手放在他的胸上,狠狠地一捏,看他是否会像女人一样,忍不住惊叫出声,而想到这里,钟正顿身下的鸡吧就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同样还在耸动的是钟守胯间那大小骇人的鸡吧,就像是藏在胯间的凶器般,随着钟守的动作,在那肌肉矫健的双腿之间逞凶,尤其又因为钟守穿的那条内裤是紧身贴肤的,所以眼力还不错的钟正都能看到那根鸡吧的形状,尤其是那龟头,它膨大的龟头冠清楚地和阴茎分离,就像是船头一般地翘起。

    一个正常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从一个只会咿呀学语的小婴儿长到如此大,拥有如此健硕的体格,多少都会感到欣慰和自豪,但是对于钟正来说,他却感受到却极为复杂,既有一种自己的威严和地位被挑衅的威胁,也有对面前这具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的躁动,尽管这个人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体内不安分的欲望在蠢蠢欲动着。

    这种对自己身体和情绪失去控制的感觉让钟正心中的戾气越发狂躁,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钟守的身上,要不是他不懂得洁身自好,不懂得礼义廉耻,今晚怎么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自己又怎么会升起那些变态的想法和冲动。

    低下头的钟守并没有看到此时钟正的脸上那不正常的红、那明显是兴奋的表情,他看着那地上铺着的灰色的地毯,听着一旁悉悉索索抽皮带的声音,双眼痛苦地闭上了。

    而此时正对着自己几乎赤裸着身子地儿子抽皮带的钟正却并不像钟守那般没有邪念,相反,他的双手都在兴奋的颤抖,尤其是看到钟守那闭着眼睛等着自己惩罚的样子,将他的肉体完全交给自己处置,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好似是出于大义要教他道理的父亲,心中早就升起了对他的淫欲。

    钟正握着手中那根黑色的皮带,这根皮带很长,上面的银质的扣板被包养的很好,在灯光的照映下散发着森寒的光线,两头的已经出现了磨损的痕迹,而紧接着那根起皮的黑色皮带就“啪”地一声落在了钟守的后背上。

    那一下有些重,但是钟守却知道钟正并未下死手,因为这力道最多只会起点红印子,留下的是火辣辣的感觉,疼痛尚还在承受范围内,所以钟守的嘴里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第一下罚你胆大妄为,父母不在家就敢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钟正嘴里好似是在训诫,但他更多的心神却放在手上的力道和钟守那溢出的呻吟上,他好多年没动手了,一下子怕把握不了手中的力度,就并未下重手,而且他在看到钟守在被皮带抽打之后那下意识地身体一弓,胸肌猛然一颤,还有那溢出喉咙的低沉性感的呻吟,甚至连那还没消下去的鸡吧都在颤动的时候,他握着皮带的手都在发热。

    “啪!”第二抽落下了,这次钟正走到了钟守的左边,好似不经意地将挥舞了皮带,让那皮带的另一端落到了钟守的右胸上,而位置不偏不倚,直接击中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肿胀发硬的奶头和膨起的乳晕上,而且那力度把握的十分到位,因为那一击下去之后,钟守不由自主“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要怎么来形容那种声音呢,就像是如遭电击,令人兴奋的点击,又或者像是肿胀发酸的地方被人用力地一捏,那种疼痛过后的舒适感是极其强烈的,所以那种声音是痛苦的,但是它更是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