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的话音刚落,钟守顿时脑海中就浮现出女人两只柔软至极的腿死死缠住他的头,而他的脸就埋进了那柔软、香软的密地的感觉,就连他的嘴里也好似出现了那中淫液骚香甘甜的味道,那是一种足以让这头猛如熊的汉子顿时软成一片的感觉。

    钟守握紧掌心酥麻的手,不让它落在身前这个赤裸裸地女人身上,视线僵硬地直直望着那亮面的灰色瓷砖上,“姐,别这样,爸就在家,要是被他发现了……”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的声音打断了,“阿守,你怕他做什么,他压制了我们前半生,难道后半生还要在他的铁鞭下面生活吗?而且阿守,我们都干了这么多次,不是都没什么事吗?难道姐姐几个月没回来,你就有了别人?还是你忘记姐姐给你的快乐的感觉了,嗯~”

    钟珍是天生的艳丽长相,浓眉大眼,曲眉丰颊,活脱脱一个从画像中走出来的杨玉环,而此时这样一个“芙蓉”般的女人就肉贴肉地依附在一个热血男儿身上,很难让人能抵抗得住。

    尤其是她在说话的时候,那炙热潮湿的吐息就径直喷在了钟守那膨大裂开的乳头上,好似能通过那深棕色的乳头上裂开的紫红色缝隙直直渗入到他的肉体,那根刚从男人龟头上抽离就进入嘴里被舔得满是晶亮的口水的手,现在又在男人性感的嘴唇上摩擦。

    钟守是一个可以用“熊”来类比的男人,不论他身上那些隆起像是小山丘般的肌肉,还有那身上密布的短小但却卷曲的体毛,就连他的嘴唇也是那么的丰厚饱满,而现在那深色的诱人嘴唇上摩擦着的是一只很白且丰润的手指。‘

    钟珍的眼睛极其妩媚勾人地盯着自己的亲弟弟,那艳红的唇就在钟守那像是成熟过度而裂开的乳头上摩擦,再看到男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呼吸急促、瞳孔地震的时候,钟珍又趁势而上,那根舌头长长地伸出,慢动作式地从下往上划过那粗糙卷曲的棕色乳毛、深褐色的乳晕,又将那蓬起来的乳头覆盖住往里面深深一顶。

    那看起来就是轻轻地一顶,但是对于钟守来说却是威力系数极大的一击,他的乳头本就十分敏感,甚至比绝大部分女性的乳头都要敏感,平常钟守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在鸡吧难受的要命却射不出来的时候,只要狠狠地捏一捏、玩玩他的乳奶,他就立马忍不住地想要爆发,所以奶头是打开钟守体内的淫兽的核心枷锁。

    再加上前段时间钟守一直在忙毕业的事,也根本没时间回家,而且自从钟珍肚子大了之后,她便被勒令不准回家,所以姐弟俩已经有长达三四个月没做过苟且之事了。

    前几天钟珍刚出了月子,然后听说钟守这两天回来了,便迫不及待地开车回来了,而他们的母亲田淑秀却还没有回家,还在邢泰铭和钟珍的家里照顾才一个月大的孙女儿。

    三四个月的空窗期对于钟守和钟珍都是一件很难熬的事情,尤其是钟珍,她本来就性欲旺身,在怀孕期间受到激素的影响,她便越发的想要,但是由于怀孕,丈夫和来照顾她的田淑秀都盯着她盯得严实,她根本没机会偷溜出去找钟守开荤。

    今晚还是趁着邢泰铭出差才偷溜回来,刚回来就正好就正好碰到了在洗澡的钟守,这下子她哪里还能忍得了,当下就钻进了浴室,把自己脱的溜光,可是没想到平常都在河大里留宿不回来的钟正突然回来了。

    钟正敲门的时候,正是钟珍和钟守这对姐弟俩互摸着性器气氛正浓的时候,那突然传来的敲门声顿时就像是一记无情地泼在他们头上的冷水,让他们两个人的动作霎时就停滞了下来。

    那连续不断、频率间隔一致、就连音量都相差无几的敲门声让他们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谁回来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顿时就将那本来还萦绕着暧昧浓窒的情欲呻吟的浴室压抑得只剩下水流从花洒中淋溅而下的声音。

    直到那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钟守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地找到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穿上,连身上的水都顾不上擦,便急忙向外走去给钟正开门,而钟珍也压制住那狂跳的心脏,上前将花洒的手柄关下,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是在听到钟正发现自己回来了之后,不断没有表达对女儿的关心,甚至还在指斥着她,说她做的不对,不该回来,明明钟珍都按照着他的想法做了那么多,放弃了那么多,但是钟正总是对她不满意,不仅是她,这个家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就好像他们都是他的附属品,他自己拥有无上的权力可以随意评价、规定这个家里所有人的行为,丝毫没有对儿女的关心,全然只有他自己的那些古板僵硬、传统封建的那套。

    想到这么多年钟正对她的压制、训诫,将她硬生生地用毒打和言语鞭笞调教成了个“大家闺秀”,自己生活、穿着、读书,就连结婚都是按着钟正的意思进行的,而他们的母亲王淑秀只会嗫嚅地叫他们听话,无数次的委屈和怨气早就在钟珍的心里蕴积成了狂暴汹涌的恶意。

    勾引钟守和她不伦就是钟正逼迫着她嫁给邢泰铭之后钟珍做出的第一次报复,只要一想到将让他们引以为傲的钟守勾引的和自己沉沦堕落,就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践踏他最重视的伦理道德,钟珍便兴奋地不能自抑,那些压抑多年的憎恨就像是得到了疏解口一般,让钟珍得到了久违的放松感。

    可是现在当自己又听到钟正那刻薄至极的话,钟珍躲在那浴室门后面看着外面的视线极为疯狂,那些深潜的怨恨前所未有地疯涨,那些在她身体里面肆虐的恨意迫切地促使着她做出更极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将这一切困住她的东西都撕毁。

    尽管钟守在回来浴室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正常的钟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者说是彻底松开了闸门,再没了可顾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