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木安南虽然是躺在沙发上的,但整个身子都被他的双脚和手肘支撑起来,像是一座拱桥般,他想要夹紧双腿,但是郎驭就像是一头蛮牛般扎在他的双腿之间,铁掌般的大手牢牢地扼住木安南的大腿根,郎驭那张坚毅的脸尽数都被像是野草般的阴毛遮盖住,只有那“渍渍渍”和“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从那被郎驭的脸遮挡挡的严严实实的股间传来。

    “呃啊啊——驭哥,不要吸它,呃哦~~呜呜,驭哥,不要!啊啊啊——舌头又插进来了,呃啊啊~~不,放过我,我受不了了,驭哥,别这样,呃哦哦——我接受不了,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嗬啊啊——”木安南昂着头,眼睛紧闭着,眉头也紧紧皱着,嘴巴张成o形,脸上即是痛苦又是欢愉,就如同他嘴里说着不要,但是又吐出了销魂不已的高亢呻吟。

    木安南的拳头紧握,脚趾死死扣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满脑子都是他那屁眼上时不时伸着在菊花上打转、时不时用嘴叼住他那从肛门里垂落出来的肛乳头、又时不时地使劲掰开的屁股将舌头刺入他屁眼儿的舌头。

    那对于木安南来说是如此私密、如此肮脏的地方现在却被自己藏在心中、束之高阁的男人用嘴和舌头这般亵玩,这叫内敛至极的木安南怎么受得了,他双手双脚往后用力将那被舔的艳红无比的口水儿屁眼儿从郎驭的嘴里逃脱,但是在腿间的郎驭和在木安南胸膛上坐着的吕珊娜都不容他有丝毫撤离。

    他没有办法只能被动地接受那叫他羞耻着快乐的舌头,但最叫他想要闭紧双腿不叫郎驭看到的就是他那从肛门里垂落的小肉球,那小球叫肛乳头,和痔疮并不相关,这肛乳头实际上是胚胎在生长过程中的残余,叫木安南难受的是每当他想到郎驭而情绪起伏极大的时候,这个肛乳头就会瘙痒难耐,这叫木安南无比羞耻,每次只能缩紧屁眼儿好压制住那种瘙痒,只有在极度难耐的时候他才会皱着眉头用手碰碰。

    但是平日里的时候,那里却一点事也没有,只有在他极度渴求郎驭的时候,肛乳头受到情绪波动的影响,便会出现这种症状,木安南这样有着强迫症的人其实是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有着这样的弊病,但他不可能去医院看,再加上平日里对生活也没什么影响,所以木安南就一直忍耐着,但是内心里却对自己这样不正常不健康的屁眼儿感到敏感和在意,就像是一处缺陷般。

    而现在自己最在意和喜欢的人却发现了自己最不愿意让人看见的缺陷,而且还用舌头挑逗,用嘴裹进嘴里吸允,好像丝毫不嫌弃反而兴致勃勃的样子,木安南只觉得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他窒息,渐渐地他嘴里的拒绝越来越少,到后面,他的嘴里只剩下快乐的呻吟,甚至他的臀挺得越发的高,腿张的也越发的宽了。

    吕珊娜看到自己胯前木安南那张俊脸眉头已经悄然舒展开来,只是眉头还皱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已经睁开,但是却没有焦点地飘散地看着前方,她便知道木安南已经被郎驭的口舌伺候的不想再挣扎,开始在享受起来了。

    她眼睛微眯,又起身跪在了木安南的脸旁,用自己那散发着口水和淫液味道的骚逼在木安南的脸上晃来晃去,时不时下沉用那阴唇包裹着木安南的嘴唇,将那淫液涂抹在他的唇上,又时不时地挺胯用那肿胀的阴蒂撞击木安南挺翘的鼻头,甚至直接伸手抱起木安南的头,将他的鼻尖插进她那湿润、蠕动、淫靡的血红肉洞里。

    “呃哦,好爽,安南你鼻子真翘,插进嫂子的逼里面去了,好深,好爽,呃啊,嫂子的骚逼香不香,软不软,草的你爽不爽,嗬啊啊~~流了好多水,安南,快,快把舌头伸出来,像你驭哥舔你脏屁眼儿那样得给我舔,你驭哥为了教会你舔逼也是用心良苦啊,你可别辜负他,呃哦,他是怎么用舌头插、用嘴吸你屁眼儿的,你就这么舔我的逼,嗯啊,快啊~”吕珊娜把木安南的脸就好像是当作磨逼的上好机器一般,在他脸上动的不亦乐乎,甚至为了刺激木安南主动给她舔逼,又用郎驭来刺激他。

    而此时清醒少的可怜的木安南还真的信了吕珊娜所说的话,在他看来,有谁会那么主动地舔另一个人的屁眼儿的,虽然他是丝毫不介意甚至渴望为郎驭这样做的,但是他从未想过郎驭舔他那口肮脏不正常的屁眼儿,而且木安南还不只是对他的屁眼儿感到自卑,连同他的鸡吧和阴毛他都感觉到不适。

    他的身体他自然很清楚,每次他的鸡吧兴奋起来,那龟头上密密麻麻的凸起,就像是生病过敏了一般,他的阴毛更是浓密的不想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他的屁眼儿又还长出了一个时不时会让他瘙痒难耐的小肉球,这一切都另木安南心中耿耿于怀,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内敛保守,这就令他无法与自己的身体和解。

    所以现在郎驭突然掰开他的双腿,用那张嘴和舌头毫不嫌弃地舔舐嘬吸他的屁眼儿和那个小肉球的时候,木安南抗拒,但是挣脱不了便只能臣服于在郎驭的口舌给予的快感之下,甚至就在他的内心都要沉溺于那种全然的快感、忘却羞耻的时候,吕珊娜又坐在他的脸上,告诉他郎驭舔你的脏屁眼儿都是为了教你怎么舔逼的,你还不快动起来,别辜负郎驭的牺牲。

    木安南那一瞬间就觉得屁眼儿还在不断传来的快感冲击得他难以接受,就好像他成熟这些快感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你要接受另一个人,把她伺候快乐……

    木安南眼神颤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吕珊娜的粘满阴毛的会阴上缓慢地舔动,入嘴的咸腥浓稠的淫液刺激这他的味蕾,他的思绪发散着,不知道自己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是这个味道吗?肯定要比他嘴里的味道还要更为浓厚的吧,毕竟那里排泄的是那么肛脏的东西,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下体传来的舌头不停地戳弄卷舔,甚至还有嘴对准肛门嘬吸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持续强烈,好像男人根本不觉得自己的屁眼儿脏,反而觉得好刺激好香。

    木安南本就不觉得女人下体流出的淫液脏,现在又想象着郎驭疯狂舔舐他肠道里分泌出的那些骚浓的液体,顿时便觉得嘴里的淫液对自己充满了吸引力,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在吕珊娜又移动臀部向下的时候,一整个包裹住她的阴户,腮帮子发力,整个将嘴里的淫肉和逼水一同吸入嘴里。

    木安南的嘴就像是一个罩子一般将吕珊娜整个阴户笼罩在嘴里,他的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那入嘴的所有阴毛都在口水的浸泡和舌头的扫弄之下软耷耷地粘在阴唇之上,他的舌头更是就想郎驭舔玩他屁眼儿上的小肉球一般,绕着吕珊娜的阴蒂绕圈戳弄,有时还以极快的速度高频率地弹射着她的阴蒂,最后又下滑,在那流着浓稠淫液的逼口一圈一圈地扫动,最后绷直像是一把剑刺入她那蠕动紧致的肉洞里,附上口腔深深的一吸。

    这一整个流程和身下舔舐他屁眼儿的木安南的做法如出一辙,木安南竟然是真的在学着郎驭来舔着吕珊娜的逼,吸食她的淫液,木安南闷哼着动弹舌头舔逼的时候,甚至在想着这就是郎驭也舔过的逼,郎驭也是这么舔吕珊娜的逼的吧,他是不是也觉得那入嘴的淫液是那么的刺激、那么的美味,让人恨不得将所有的淫液都吸光。

    木安南呼吸急促地吞噬着那不断流入嘴里的浓稠淫液,他的舌头疯狂地乱动,就在吕珊娜又向上挺臀,而他的舌头正好向下的时候,那从舌头上传来的不一样的触感和味道让木安南顿时睁大了眼睛。

    那是不同于柔然的逼肉而是有些发硬、褶皱密集内陷的触感,也是不同于从阴道里流出来的那浓稠酸浓的味道,而是有些清亮但是骚味十足还有着淡淡的咸味,尤其是那股骚味,让木安南难以忘记,他想着这就是郎驭现在品尝到的味道吗?